其中居然还包括白素,刚压下去的火气蹭得又窜上来了,扬高了声音:“她以为自己没有癸水就不会生孩子了?还是她以为偷吃的时候最后一下在外头就能不怀孕了?还是她以为一个陌生男人身上没带着脏东西了?”
她极其愤怒地伸出了两根手指。
“十九了,她十九了!她十四岁不到进入女营,如今十九出头了!今年开年就是二十!搁在当下其他地方,是她能左手牵一个、右手抱一个、背上背一个、肚子还揣着一个的年纪!她不知这种行为会怀孕?她怎么敢的啊!玩得这么野,她怎么敢的啊!”
营帐内充斥着沈棠的失控咆哮。
在座众人的表情从淡定逐渐变得僵硬和不自然,倒不是因为主公发怒,而是主公话语中的内容。其中几人视线时不时从褚曜和顾池两个身上扫过,眼眸带着几分探究。
主公为什么会了解这么清楚?
褚曜脑子出现一片空白。这些年,主公的生活轨迹简单又直白,不是在打仗就是在办公。用主公的话来说,这种平淡日子,属于写日记都能复制粘贴还不出错的。
他没见主公身边有什么可疑男性出没。
倒不是说褚曜连这事儿也要管,但未来“主母”事关子嗣,也不能乱选啊!若是这男子别有用心,或者有其他打算,勾引主公沉溺美色,坏了大业,那就万万留不得!
褚曜将认识的男性在脑中过了一遍。
嗯,看着好像都没嫌疑。
众人五花八门的猜测,顾池嗤之以鼻。
以主公那个藏不住话的性格,真要有男人得了她的青睐,即便嘴上瞒住了,心里也瞒不住。她只是纯粹懂那么多,而不是有经验。众人之中,唯有顾池心态最稳定了。
沈棠也不知道底下这群人脑补什么。
她仍在爆发状态。
“……虽说女性武胆武者身体康健,大着肚子也能干仗,但总不如之前灵便。敌人也不会因为你是孕妇就手下留情,人家只会狂踹你圆鼓鼓的肚子!阵前打胎!我建立女营是指望她们打仗的,不是指望她们增长人口的!鱼水之欢,人之常情,但能不能别搞出这么明显的把柄?她杀过的男人比干过的男人都多了不知多少,她不知道避孕吗?”
钱邕讷讷道:“避了也没用啊。”
诸如羊肠鱼鳔这些东西还好,不经用,容易坏,听说民间还有人喝红花汤、服用赤汞避孕,伤身体的同时还没什么用。真有安全避孕手段,他夫人也不会受生育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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