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通过努力换取一朝鱼跃,这没错。但骤然暴富、身居高位,只怕胃口比谁都大,压榨庶民比谁都狠,他们要通过如今的身份地位汲取成果,视作对努力的补偿。
能力固然重要,心性也很重要。
日后要时不时考核一下思想工作。
交代完工作,二人依次退下。
秦礼还惦记顾池“抢夺”播种机,心里想着要不要跟褚曜探探口风。顾池仿佛没听到他的心声,笑盈盈在一旁插(阴)科(阳)打(怪)诨(气),不知为何停下来。
他跟着也停下了脚步。
虽说私下互有意见,但毕竟没深仇大恨,秦礼也不想跟同僚把关系弄僵,特别是主公倚重的老臣。他犯不着给自己找麻烦。
顾池突然噤声止步,这很怪异。
不由得循着顾池的视线看过去。
原来是在看一名青年。那青年正在翻身下马,长着一张陌生面孔,身着一袭偏臃肿朴拙冬装,观其穿着相貌,应是二十来岁,还很年轻。秦礼还以为是顾池认识的。
他随口一句道:“不知是军中哪处文吏?此人相貌虽平庸,但气度倒是不俗。”
硬生生将中下水准拉到中上之姿。
秦礼天然就对这种气质的人有好感。
顾池:“……”
表情有一瞬的古怪。
不是,这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蹲在四宝郡好好总结年终琐碎吗?
千里迢迢来给主公拜年呢?
二人立在原地,看着远处的青年把缰绳给了兵卒,又亮出一枚令牌叮嘱要给这匹马上好的马料。兵卒连连点头,态度恭敬。这一细节让秦礼微微蹙眉,这名文吏的地位不低,为何自己没见过?莫非是新来的?
仗着强大目力,勉强看清令牌字样。
“这是……主公的亲笔令牌?”
一般情况下,这份令牌是用不到的。
众人都有自己的专属信物,完全用不着这玩意儿证明身份,主公也极少会给人。
此人手持令牌,不外乎两种。
一种,他是主公极其信任的普通人。令牌权限很高,此处离主公所在的主帐可不远,实力稍微强一些的武胆武者冲锋偷袭都要不了两息功夫。若非信任,不会交托。
一种,此人隐瞒了身份。
这个念头刚萌生,秦礼微微眯眼。
他想到一个令他很不愉快的人。
于是,他站在路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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