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长,围绕他的拥趸多。
换而言之——
今年,只要他的拥趸都投票选祈善,他将原来的主社踹下去的概率很大,甚至还可能被众神会内会欣赏。被损伤利益的人自然不会甘心。孰料祈善的人下手狠辣,当着所有人的面抽走人家佩剑,一剑捅穿人的肚子,还想将剑锋往上送,将心脏也穿了。
沈棠道:“这不是你技不如人吗?”
完全没有差点儿杀人的心虚。
又阴阳怪气:“社员互相切磋交流是正常的,偶尔误伤也是正常的,你不能因为自己实力微末而怪罪我吧?我的实力很强吗?哪里强了?不觉得啊,你应该检讨一下你自己,这么多年有没有努力修炼,有没有头悬梁锥刺股。多想想自己,少指责对手!”
那名男子听了几欲吐血。
此时有几名相熟之人上前将他搀扶住。
他腹部伤口随着文气涌动,肉眼可见地止住了血,只是失血过多看着很虚:“今日之耻,来日十倍奉还!我们走着瞧!”
沈棠乜着他:“你威胁我?我不是没杀你么,说了那只是一个意外,你不害我,我怎么会害你呢?既然你恶人先告状,那我也不客气——等你活着走出临湘郡再说。”
一时间,火气浓郁。
“这都是误会,是误会。”人群分开,走出一名纹着金色怪异纹路面具的男人。
受伤男人一看到他,嚣张跋扈的气势瞬间收敛,脸上却多了几分有恃无恐。
嗯,仿佛一条上一秒被人暴打夹起尾巴,下一秒看到主人又竖起尾巴的狗。
沈棠不言语,只是望向跟过来的祈善。
“误会?他对清光做了什么,他心里清楚。在座都不是三岁小儿,他在幻境说的那些话是为了什么,你我心里清楚得很。”祈善并不给主社面子,哂笑道,“他入社不过两年,才能平庸无甚建树,哪里有胆量对清光下手?主社要不要查查,何人指使?”
主社心中也是恼恨。
他忌惮祈善这个副社不假,却也不会用这么蠢笨的办法,当众树敌可不是他的风格但在座众人都认为是他指使,他不解释,那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主社甚至怀疑是祈善自导自演。
用这种卑鄙手段给他泼脏水。
受伤男人吐出一口血沫:“是我自己这么做的,与旁人无关,少在这里夹枪带棒地污蔑谁。至于为什么会这么做?不过是听闻祈副社出身低贱,不配尊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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