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频繁。
往来多了,自然感情也深了。
只可惜,离得太近也不好,两地国家邦交的过程中,不少青年俊杰被吸走了。
祈善挑着人痛脚踩,打蛇打七寸,要不是彼此都是虚影,现实肉身相隔不止千万里,怕是要拔剑死斗了。黑衣武者看东北分会主社叫嚣着要杀人,嘴里骂骂咧咧,不断吐出诸如祈善扶持沈棠就是因为他出身低贱,交媾权贵,又说阿谀取容,引狼入室。
黑衣武者面具下已是目瞪口呆。
轻轻拽了拽喻海的袖子:“都这样?”
喻海反问:“什么这样?”
黑衣武者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就、就是这么吵?这也骂得太难听了吧?不是说能加入众神会的都是精英人杰、勋贵权臣、王侯将相?也不该这般市井骂街……”
其实就是市井骂街。
东北分会的骂祈善窃人身份给自己贴金,明明出身低贱还硬要往世家凑,祈善轻描淡写地罗列几乎能编撰成一本书的东北分会黑历史,名字祈善都想好了,就叫做《捧脚舔腚》,十分精确形象地囊括内容。这话得罪的不是一个主社,东北分会都气炸了。
这就相当于两个家族的族长和副族长互相对骂,两边族人在一旁吃瓜,结果吃着吃着,副族长带着武胆武者将另一个家族的祖坟骨灰挖出来拌饭,一下子上升全体。
稍微有点气性都不会忍。
喻海极其自然道:“你还不习惯?”
黑衣武者:“……”
一下子就将他整不会了。
自己确实应该习惯。
众神会这些社员精英互骂,跟朝堂那些臣子动不动用笏板殴打对家的脸,其实也没什么区别。特别是他要设立王太女初期,每次开朝会都打架,区别在于规模大小。
黑衣武者也想不通,为什么某些白发苍苍都要拄着拐杖上朝的老人,抡起笏板还能有破风之声,抡下去能让人脸肿一圈。
拦架的侍卫还是武胆武者都被误伤。最严重的被打掉半颗牙,至今说话还漏风。
这些臣子不仅会干架,还会对骂。
一提起朝会,黑衣武者就头疼。
“确实,异曲同工。”
喻海看着祈善熟练将其他分会拉下水,互相攻讦的队伍从两个分会扩大到七八个,面具下的笑意都止不住。他饶有兴致地问黑衣武者:“你觉得,他们谁能骂赢?”
黑衣武者想了想。
“希望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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