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赵的友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你说哪个?”
崔氏家主道:“哪个不重要。”
崔徽:“……”
真心可怜一把前夫那群姓赵的朋友。
她好奇:“他怎么死的?”
崔氏家主:“没价值了,就被舍弃了。”
“被谁舍弃?”
“被所有人舍弃。”崔氏家主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有几分悲悯,也不管崔徽听得懂听不懂,旁若无人地倾诉,“……若无人默许牺牲这颗棋子,赵氏上下哪里会如此安静发丧呢?即便我离开这几日,他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所以,他是被当做杀价筹码给杀了。”
赵氏内部有人被国主拉拢过去。
主支跟旁支的斗争,也是旁支大获全胜。
赵氏换一个家主就行,日子依旧风平浪静。不,或许会比以前过得更好。经此一遭,赵氏以往的烂摊子在国主这里都强行平账了,暗地里又站队国主,好处自然多多。
“你这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崔氏家主道:“或许吧。”
被权势牺牲的前妻,如今的赵君,未来也许还有自己:“克五,你不该回来,待在祈元良身边对你而言,或许是最好的出路……”
冷不丁的,崔氏家主这话吓了崔徽一跳。
她脸色刷得煞白,心脏怦怦跳。
“你说什么?”
“祈元良,曾经找过你。”崔氏家主用平静口吻说道,“尽管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渊源,但在多年之前,祈元良曾经找过你。不过他没找到什么线索,被我的人打发回去了。”
西北众神会的势力在西南不好使。
同样,西南势力在其他地区也不好使。
他只知道崔徽跟祈元良有渊源。
多深,多少纠葛,不清楚。
“什么好出路?你还是跟以前一样自大傲慢。好不好,得我崔克五说了算!”崔徽暗中卷缩手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眸光冰冷,“是,我跟他是有一段渊源,那又如何?祈元良当年找我,那是他对我有愧,他欠我的!你莫不是以为男子有心挽留,女子就要原谅?祈元良算什么东西,你又算什么东西?他大海捞针一样找我,我就该看到他的付出?你说两句为我好的酸话,我就该对你心生不忍?”
“在我这,你俩半斤八两,一丘之貉。”
崔徽说得振振有词。
“我能舍得下你,我为何舍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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