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一点点扩张,就是鱼龙混杂,三教九流汇聚,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哪里来的恶霸集团!子虚预备在启国谋一处立锥之地。
唉,子虚有人没地,乌有有地没人……
唯一相同的是都没钱,穷得画风一致。
荀贞道:“在康国改良也行。”
粮种培育出来拿去戚国那边耕种。
有当年在北漠的经验,康国已经可以完美控制出口粮种优良性状不遗传下一代,水稻自然也一样。借用戚国的地,种养活自己人的水稻,也不算亏。沈棠想了想,点头。
“唉,也只能如此了。”
沈棠脑中电光石火间闪过无数念头。
额,准确来说是无数黑锅。
粮种的来历可以“栽赃嫁祸”给祈善,只要崔止这边骗过去了,戚国王庭就不会再介入。说难听一些,【乌有】只是一个贫瘠之地的县丞,治下连五百户都无,治地境内大片土地都属于崔氏所有。王庭哪有精力关注这块?
治理好了也是便宜崔氏,便宜崔止。
沈棠与荀贞又闲谈了几句。
无债一身轻,君臣二人心情大好,荀贞甚至掏出他藏了两年的好酒,命人备下一桌素菜招待主上。此番没有主上,哪有即墨秋金主?荀贞道:“可惜,即墨秋就一个。”
沈棠听了翻白眼:“你还想几个?”
荀贞畅怀一笑:“越多越好。”
沈棠摇头:“那可不好,一个即墨秋就够了,要是多来几个都有这么多钱财,那只能一个个都杀了。公西一族是祖上正经积累下来的,其他人呢?数量多了,是虫豸!”
“主上所言甚是。”
心里却咋舌,替即墨秋捏一把汗。
别看主上平日舌灿莲花,每个臣子都能收到不同风格的甜腻情话,但这只是君臣。若涉及男女界限,她不仅没有这根弦,还果决理智得可怕。也不知说多情,还是无情。
君臣对坐小酌。
喝得差不多,帐外有人求见。
“大义和文释来找你?催军饷的?”
荀贞手里有钱,心里不慌,一改此前焦头烂额的状态,笑盈盈请二人进来。正要说军饷已经陆续准备了,让两位将军安心,孰料这俩不是找自己的,他们是冲主上来的。
沈棠仰脖一口饮尽,放下酒盏。
诧异道:“找我?”
赵奉和徐诠支支吾吾,面有难色。
荀贞很有眼色,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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