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答案很快就能知道了。
刚说完,便有衙役通传说两家对女君去留争执不下,干脆让女君在府衙借住。本地经济贫穷,府衙也靠本地富户接济,让人住几天还是行的。沈棠道:“这不就来了?”
那位女君忐忑等待着。
夏侯御先进来,她福身行礼。
对于夏侯御旁边的沈棠视若无睹。
倒不是她转头就不认识判案的沈棠了,而是这次上任的官员有些奇怪,似乎是患了古怪病症,有些事情只能假托身边心腹。熟料,这次坐在上首的人还是那个光头婢女。
看着夏侯御的座次,女君有些摸不清。
沈棠依靠着凭几,沉声道:“此地没有外人了,女君是不是可以说几句实话呢?”
夏侯御旁若无人喝着茶。
尽管气度沉稳非凡,但跟上首的光头婢女相比较,气势上略输一筹,后者更像是能拿注意的上位者。女君心中转了几圈,没有纠结这些疑点,俯身跪地,额头贴着地面。
一副请罪的架势。
“民女与李家阿姊是手帕交。”
沈棠点头:“继续说。”
女君小心翼翼观察沈棠和夏侯御的表情,见二人都没有勃然大怒的意思,悬吊的一颗心略微放下,将真相娓娓道来。正如沈棠二人判断的,从头到尾没有什么借尸还魂。
这只是一个谎言。
“你父母是知情者?”
女君摇头:“他们不知。”
这场闹剧都是她一人的意思。
如此便能排除王家合谋夺李家财产的嫌疑,沈棠想到自己给李家家长的提醒,心下摇摇头,是自己多此一举了。夏侯御好奇道:“既然如此,你为何要冒充李氏女君?”
女君神色颇有为难。
沈棠道:“你继续说就是。”
女君只能继续交代下去。
她的动机并不复杂。
两女都是本地富户的独生女,又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缘分很重,两家女儿偶然见了对方就觉得投缘,至此成为手帕交。在这个世道,她们属于比较幸运的女子,父母只有她们一个女儿。同时也比较倒霉,因为没兄弟。
没有兄弟意味着及笄出嫁之后,父母产业会被亲戚吃光。要是二老身体差点儿,甚至还可能被迫病逝。李氏阿姊最先议亲,她父母的身体也不怎么好,处境也不容乐观。
族中亲戚给他们施压。
要么,过继一个给他们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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