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这厮可能隶属于某私人势力。
“下次让这鬼祟小老鼠变阴沟死老鼠!”
沈棠面上不显,内心还是郁闷。
合理怀疑是本尊和化身都安逸太长时间,以至于身手退化,连个搞暗杀的脆皮杀手都敢给她找不痛快!果然,利刃需要时刻打磨才能保持状态。而她已经两年没打仗了!
天天坐班,天天批奏折。
要不是她生活自律,腹肌都要一块块离家出走。寥谦这厮只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主公没将来人斩杀?”
这倒是有些超出预料。尽管寥谦不知道眼前的主公其实只是化身,更不知道沈棠真正实力境界,但从这两年的接触下来,他知道沈棠很强。不管是当年坑人的比武招亲,还是之后用武力压制明里暗里欲图不轨的试探,她都游刃有余,不曾失手更别说吃亏。
正常询问,落在沈棠耳中却变了味道。
没好气一脚踹过去。
寥谦直接躲开,眉眼间还透着一股天然得意之色,仿佛在说——诶嘿,你打不着!
沈棠:“……”
寥谦看着她的光脚,提了个真诚建议:“我给主公拿双木屐?地上坑坑洼洼,就算主公双脚能刀枪不入,赤足行走还是硌脚。”
“你不说话,我也不会当你是哑巴。”
寥谦跟寥嘉不愧是有亲戚关系。
寥嘉不笑的时候,也是个正经佳公子,一笑就成猥琐奸佞人贩子;寥谦外形倒是没这种缺陷,就是这张嘴巴配合他拿多少钱干多少活的习惯,自带一股阴阳怪气的气质。
上了马车,寥谦仍心不在焉。
“幕后黑手,主公可有头绪?”
“谁获利谁就是幕后黑手。”
“看主公的交际往来,实在不好猜。”
说得难听些,按照主公说的猜真凶逻辑,寥谦看谁都像凶手。且不说当年比武招亲得罪多少人,单是她在任治理的两年,往上得罪上司,往下得罪胥吏,中间还得罪一群想从她手中占便宜却被收拾的。除此之外,主公治理业绩太好,也将一圈邻居得罪光。
寥谦说了个大实话:“八方皆敌。”
西南大陆这片每逢雨季就天灾频繁。不说每年都有,但五年总有两回,不得不耗费大量人力物力加固堤坝、清理河道,灾后还需抢修救灾重建,若影响农耕收成还得酌情减免当年赋税,掏钱安抚灾民……在这种情况下,欺上瞒下、克扣赈灾银两屡见不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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