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心,臣子也很有压力。
沈棠被他这番赞美逗笑,自诩脸皮超厚的她罕见地生出几分羞赧:“公肃何时也会这些甜言蜜语哄人开心?什么不如?术业有专攻。公肃的本事,我自认为拍马难及。”
这么多大臣,沈棠最愁秦礼告假。
她偷懒旷工几天,王庭在百官打理下依旧运转良好,但秦礼要是旷工几天,康国的天都要塌了啊,全国上下多少人指望太史局吃饭?天气预报、农业气象,全指望他了。
秦礼被说得不好意思。
“那位女君可还有其他计划?”
“什么其他计划?”
“打蛇打七寸!吾等可借此机会,里应外合,引发暴动。即便不能成事,也能让西南诸国喝一壶!内忧外患,所谓盟军不足为惧。”
秦礼的提议让沈棠心动。
她何尝不想呢?
“理论上可行,但操作上有难度。”
搞事情也需要过硬的专业素养,那对爷孙只是来康国谋生路的普通庶民。她冒风险当永生教“傀儡”,帮助沈棠传递情报,自然不是因为为爱发电,人家也是有所图谋。
她有图谋,沈棠给得起,这才一拍即合。
临时给对方上难度,小心将人吓跑。
秦礼道:“可以派人去辅助她。”
思来想去还是不想错失这么好的机会。
“公肃有推荐的人选?”
云达那个老登留给沈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所以沈棠这次是揣上家底,把能拉出来的人都拉出来,下决心啃下西南这块硬骨头。棋子皆已到位,很难再匀出可堪重任的。
秦礼不假思索:“有一个!”
闻言,沈棠不做怀疑。
直接将此事交给秦礼全权处理,这是对秦礼百分百信任的标识,但搁另一人眼中,秦礼这是没事找事儿。他一度想破了素养,指着秦礼鼻子开骂:“……秦公肃,老夫是不是该谢谢你,泼天功劳也想着兄弟跟你共享?你笑什么笑,以为老夫是在夸你吗?”
秦礼掌心裹住对方手背,将其竖起的手指收了回去,郑重道:“此事非君不可。”
二人对视良久,谁也不让。
被薅羊毛的倒霉文士终于忍无可忍道:“秦少师,她究竟给你灌了多少迷魂汤?”
秦礼轻笑:“你是不知主上的好。”
倒霉文士赌气坐下,几碗清茶也不解火。
秦礼弯下腰身,亲自给他斟满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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