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盯着,不给他们贪污腐败的机会,干这一票就收手,也算是两全其美。主上的答复是不行,并且主动削减了王庭本就不多的开支,决心可见一斑,朝臣便不再提了。
【我何尝不知每个国家都这么干过,也能借此收敛私人手中冗余的钱财,还能解决燃眉之急,我做了也不会有人抨击。但此举涉及到底线,一旦这次靠它快速敛财,度过了难关,下一次呢?下下次呢?下下下次呢?治理一个偌大国家,不可能一路顺遂,总有意外导致国库吃紧,也许是天灾,也许是人祸……】
【我不可能次次取巧!】
【也不能给自己上瘾的机会。】
沈棠诚恳道:【不要试探人性,不仅是他人的人性,还有自身的人性。这次因为财政压力低头,我有什么底气保证下一次不会?】
顾池不认为即墨秋的钱能动摇她的原则。
“你以为我只是说他的家底?一言不合奉上一族千年积累,这都不是视金钱如粪土能做到的。付出这么多,总有所求吧?偏偏这些年,不管主上对他如何,他都能甘之如饴,沉得住气。也就正房夫人能有这份胸襟了。”
这种极品恋爱脑,只在话本才有。
顾池:“……”
即墨秋是正房正妻,自己是什么?
白素挑眉道:“算妾?”
她也知道顾池口中混不吝的“三妻四妾”之争,时不时拿这个刺激他——论时间,她白素也不比他顾望潮晚几天,而且康国法律只有一夫一妻多妾,过个一二十年,女子修炼资源能赶上来,估计这个妾还要再改一改呢。
顾池破防:“不许提这个字!”
内心将即墨秋狠狠盖上特别注意的戳!
白素提剑,飘然而去:“我修炼去了。”
留下顾池一人继续搁那儿破防。
不过两天功夫,斥候查到西南盟军先锋已经先一步抵达,主力分兵呈包围姿态将沈棠围困住,双方大有剑拔弩张、一触即发的架势。这时候,沈棠这边反而淡定下来了。
隔江眺望,隐约能看到对面旌旗影子。
沈棠迎着江风巡视水师操练,同时分心去听战报——西南盟军也是长脑子了,没有贸然进攻开打,反而安营扎寨,利用地势城防之便,准备将沈棠主力困死这边,私底下调集兵马到处查探康国这边的粮草辎重运输路线。
只要没有稳定的粮草供应,沈棠坚持不了多久,只是让西南盟军脸黑的是根本找不到所谓的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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