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顶高,发量足,发色浓!
目前为止,沈棠晒假发只有二人知道。
当翟乐提着两坛酒翻过院墙的时候,知道晒假发秘密的人就变成了四个,沈棠梳理假发动作一顿,喻海从院墙跳下来险些没站稳,翟乐的视线在晾衣绳与沈棠之间切换。
翟乐骚了骚鼻尖:“我来的不是时候?”
沈·子虚·棠:“……”
她表面镇定自若,实则内心抱头呐喊。
故作镇定抄起一顶假发盖在头上,动作行云流水且理所当然,反而衬得一群观众一惊一乍有失体统:“不,来得正是时候。呦呵,你还带了酒?难得能在你这边看到。”
翟乐从来都是找她蹭酒的那个。
“请你喝一回。”
翟乐手一扬,其中一坛酒在空中划过漂亮简洁的弧度,稳稳落在沈棠手中。她单手拍开红布酒封,浓郁酒香扑鼻而来,只闻着就让人醺醺欲醉。她浅尝一口:“好酒!”
“先别急着喝完,边聊边喝。”
“聊?行!”
沈棠早就吃定翟乐会答应,否则也不会留在这里好几天。如今的翟乐可不是当年莽撞但不失仗义的少年,他肩头还扛着一国生计,与人合作自然要锱铢必较,寸土不失。
翟乐透过窗漏看到夏侯御。
夏侯御举杯遥遥一敬,权当打招呼了。
朋友瞳孔骤缩,肌肉僵硬,起身动作也停在半空,因为翟乐已经与沈棠并肩去往别处,喻海也不远不近跟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待三人从视野消失,他长松了口气。
“刚才那不是……”
“曲国国主,翟笑芳。”
朋友笑容讪讪:“果真是主上。”
他在曲国朝中任官,虽非堂上官,但也有资格面君。这几天本该上值,但因为夏侯御到来,他就跟上峰请了假,喻海就是给他批假的人。这会儿被俩人看到就挺尴尬的。
朋友执棋手一顿,想到什么。
小心问道:“主上似乎是来寻……”
朋友视线挪向了晾衣绳上的飘扬假发。
能让国主亲临,看二人言谈似乎还是旧相识,想来那位“比丘尼”身份也不简单。
夏侯御道:“是来寻吾主的。”
朋友点点头:“哦哦……哦?”
等等,子宽对那位的称呼是什么???
沈棠盘腿在池塘边的假山上,迫不及待浅尝一口美酒,滋味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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