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最终还是没抓到林素。
屠荣吩咐左右:“此事不用告诉师妹。”
左右应声:“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康国这边热火朝天临时抱佛脚,西南盟军这边也调动频繁,定下用兵对策。沈·乌有·棠也被委以重任,担任一路兵马调度,配合主力进攻。名头听着不错,但沈棠过去一瞧,扭头去找戚国国主如今的心腹,明面上跟她一条船的崔家家主,准备讨个说法。
崔止听到动静出来。
他手中还握着一卷刚启封的书简。
“何事这般喧哗?”
崔止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这个钟离复。
沈·乌有·棠单手叉腰,作势要跟人理论:“自然是有大事才会来打搅啊,不知是哪个不知廉耻的忘八端之辈阴我,主上让我率领一路兵马策应,结果我过去一瞧,怀疑有人将我这里当成垃圾回收,什么废物都丢来。船是缝缝补补的,人是歪瓜裂枣的。”
崔止这边也有调度兵马的权力。
不信这事儿他完全不知道。
怎么着,准备让她当炮灰是吧?
沈·乌有·棠视线落向崔止手中的密信,胡搅蛮缠道:“啧啧,难道是这封信?”
也不怪沈棠会这么想。官方渠道信函有格式,崔止手中这封明显是私交往来,眼下紧锣密鼓开战呢,崔止跟朋友人情往来也不会挑这个时候,里头内容多半是军事相关。
崔止没被沈棠泼的脏水绕进去。
他道:“无稽之谈。”
沈棠不满:“恶意打压算无稽之谈?”
崔止只能答应沈棠转告主上,严肃调查此事——事实上也没调查的必要,戚国兵马调度也不是国主一人说了算,真正的精锐都属于各大武将专属,“钟离复”根基薄弱,哪怕国主有心扶持,也不可能给她大规模的精锐。
这事儿只能和稀泥。
沈棠目送神色匆匆的崔止离开。
冲崔麋使了个眼色:“外人有美人计,咱们有孝子计,关键时刻靠你去打听了。”
崔麋:“……不用打听。”
他面色复杂纠结。
自从沈棠出现,他看到的未来就经常抽风变卦,完全没了以前天命不可改的笃定。
崔麋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道:“那封信是中部分社送来的。”
“中部……分社?”
崔麋:“父亲是西南分社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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