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现在看来不仅欠一把东风,还欠个我。”沈棠觉得自己该给康季寿单独颁一个奖,“……来日要是搞什么‘天下文武榜’,季寿不上武榜第一都是对不起这些年对我的迫害……”
以文心文士之身,霸榜天下第一武将。
公西仇都不能将沈棠打得这么狼狈,而康时轻轻松松,远在千里之外就做到了。试问谁听了不赞一声他牛啊?即墨秋听到她抱怨这话之时,后者双手包裹成了棒槌,两根“棒槌”就这么揣怀里,盯盯看着火中的烤红薯。
即墨秋险些瞠目:“殿下,您的手?”
殿下低头看着两只手,用一种近乎看破红尘的口吻平淡道:“哦,被蚂蚁咬了。”
即墨秋:“……”
“……还不是普通的蚂蚁,是被山中特殊环境影响过后的毒蚂蚁!”沈棠说到这里表情狰狞了一瞬,“这些蚂蚁有多毒呢?就是在我手臂上爬两下,皮肤就过敏了。我能让蚂蚁在我身上作祟?我当即一巴掌拍死它,谁知道这玩意儿的血更毒,又痒又疼。”
回去屁股没坐热的方衍又被喊回来。
沈棠的手已经肿得似原来两根那么粗。
敷上草药,然后从又痒又疼变成又辣又痒又疼,让人恨不得将皮囊血肉都挠下来。方衍将她手臂包裹得严严实实,命令武卒将主帐全面消杀,务求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
沈棠发现烤火能让痒意缓解,便蹲在篝火不远处,小心翼翼烤着双手,顺便丢了几块红薯进去。她也看开了,渡劫哪有不糟心的?
这些苦难可以折磨她的身体,但无法让她意志屈服!老天爷有本事直接弄死她,弄不死她就意味着康时再怎么克她也是小打小闹。
不过,嘴硬归嘴硬,沈棠还是明白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康时那边大肆透支她的气运花呗,沈棠现在别说上战场当主力了,蹲在大后方都能被霉运折腾掉半条命。
相当于康国废掉一个战斗力。
即墨秋半蹲下来:“可否让我瞧瞧?”
“看就看呗,这么多礼作甚?”沈棠大方将右手递出去,左手也不闲着。她将木头杆子从左臂绷带缝隙穿过,以此固定,然后笨拙抬手,用细杆子去掏篝火中的烤红薯。
绷带下的皮肤一片狰狞红紫,成片斑痕边缘隐约有溃脓之势,沈棠平静道:“毒素已经排净,但恢复正常还需要大半天功夫。包起来也是担心我控制不住会去抠它……”
只是看着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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