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别废话!”
苏桐突然觉得不对劲,听闻昆仑有个废柴,身穿红衣行事招摇。可刚才那纪手刀快准狠,可不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柴,呸是弱姑娘。
想起江璃来玄门的这几天,越想越可怕。
“你在哪,想什么呢?还不快跟上!”不远出悠悠的传来一声。
苏桐低头看了看顾淮,满脸纠结,最后鼓起勇气:“顾师兄,对不住了。”背着顾淮摇摇晃晃的追上了江璃。
墨千弦坐在镜子前,看着江璃他们离去的背影,手一挥,本灯火通明的前堂突然灭了灯。
“你这徒弟不简单。”指腹摩挲着白瓷茶杯,一副看破一切的眼神望着对面的人。
“是嘛!”墨千羽弹琴的手一顿,之后素雅琴声从纤细的手指流出,充斥着整个房间,又像流水般缓缓流出窗门,飘向不知道的远方。
“嘿,我们去哪?”
“我的客房!”
镜子里悠悠的传来一对男女的对话,说的轻飘飘的。
“噔!”一个刺耳的音律,琴弦断了。微闭着眼的墨千弦笑道:“怕什么你徒弟本就无心。”
“她是无心,但她及爱男色。我见你徒弟长相俊美,我怕江璃把持不住……”
墨千羽扶额我哪是担心自家徒弟,我是担心你那宝贝徒弟被吃干抹净完了,江璃她还不负责。
“你怎么不早说!”
墨千弦坐不住了腾地站了起来,在房间了停的踱步,空气结成了冰点。
无辜的明镜有些瑟瑟发抖,它只是事实汇报。要是那江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那它准会夭折!
杨桐解开顾淮的衣带,看着胸口上的绷带已被雨水跑软了,眉头紧皱。不聊那伤口已经和绷带粘在一起,难以分离。
江璃打了盆热水顺便拿了个干毛巾和剪刀端了进来,放在桌上:“热水在这,给他们擦一下再上药,药箱在那,里面消炎,治外伤,内伤,跌打,肿痛,感冒,发烧……反正该有的都有了。”
“对了能少用点,就少用点,这些药精贵的很!”
“嗯。”杨桐并没有抬头,只是鼻音回了个嗯。
其实心里还真想翻个白眼给他,可最贴皮肤那层绷带干了和那发炎的伤口粘的有些紧,估摸着是雨水冲化了药粉,这伤口还没长好,又给他自己给作死扯开了,伤口遇雨水发炎,跪久了最贴皮肤那层绷带被体温给捂干了,又跟那伤口牵扯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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