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刘璋的心中升起兔死狐悲之感的同时,又有着浓浓的狂喜爆发了开来,甚至在短短的瞬息之间,想尽了人生所遇的悲伤之事方才压制着嘴角不至于上扬的同时,又作势欲跪下,道。
“父亲不可啊,三位兄长何其无辜,不如便让璋儿一试之。纵是失了璋儿,父亲依然还有三位兄长,可倘若失了三位兄长,父亲必然心中悲痛不已。”
刘焉硬拉着刘璋,用力地抓着刘璋的手臂,道。
“若是失了璋儿,为父心中悲痛更甚。”
顿了顿,刘焉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
“此事我意已决,璋儿不用再劝了,且为父有一至关重要之事交予你去办。”
刘璋伸手一抹眼泪,似乎还在为三位兄长而悲痛之余,开口道。“父亲请说,璋儿纵是粉身碎骨也定然为父亲办成。”
“好!”
刘焉应了一句,然后扬起着手中的竹简,道。
“那便是需要璋儿代为父前往吴郡拜谒李子坤,此人有大才且谋定而后动,既然敢于竹简上如此狂言,心中亦必有定计。”
“只是如今你我父子于蜀中根基未稳,此事亦是关乎阖家上下性命,唯有让璋儿亲自前往吴郡详询,为父方才放心。”
刘璋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
行事不密是什么后果,刘璋如何不知?
前有太平道叛徒唐周告密于朝堂,致使声势浩荡的黄巾不得不提前行事,否则焉会败亡得如此凄惨?
而此事倘若托付于他人之手,被他人告密于洛阳,那么刘焉、刘璋父子定然危矣。
便是以书信传递,如此至关重要之事,刘焉又如何能放心?
唯有刘璋亲往吴郡,以耳听之,以心记之,刘焉方能放心。
体态略有些丰满的刘璋,此刻却也明白这是难得的机会且事关重大,当即开口道。
“父亲放心,璋儿这就下去准备行囊细软,即刻出发前往吴郡。”
“不忙!”
刘焉摆了摆手,道。“那李子坤又岂是单纯一心提醒为父?其人腹中有奇谋妙计,所思所为大有深意。”
“父亲,莫非是李子坤所求的乃是竹简之中所言的粮食?”刘璋开口道。
刘焉抓了抓自己的胡子,沉吟地开口道。
“或许除了粮食之外,尚有其他深意。”
刘璋闻言,不禁回想起涿县府衙宴会之中的那一道身影。
君子之态,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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