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了一句之余,接着说道。“辛苦子龙了,不如子龙先下去歇息一阵。”
“谢先生关心,不过云无碍,莫说是一夜未眠,云曾被师父命令不休不眠持续舞枪以寻求突破极限,却足足舞了两天两夜依然神采奕奕,反倒是师父老人家困得不行了,只能作罢。”
赵云提起这一件往事之时,语气还包含了几分无奈,仿佛对于自己没能突破极限而深感愧疚。
只是这一番话听在李基的耳中,脑海里不禁浮现一句话:人与人之间的体质是不能相提并论的。
赵云那体格看着跟李基相仿,但到底藏着什么怪物啊。
难怪能在百万大军之中七进七出,倘若没有这等充沛到难以想象的体力,恐怕累都先累死了。
一念至此,李基也作罢了劝赵云去歇息的想法,转而看向跪在前方的甘宁,沉声道。“甘兴霸,昨夜既然你已经逃了,又为何回到此处,当真以为我李子坤的刀不利乎?”
此刻的甘宁双目已满是血丝,身上各处也多了些伤口血迹,显然昨夜经历过了一番厮杀,双手撑着地,开口道。
“吾知昨夜乃子坤先生故意放吾离开,吾亦非是逃命,而是想返回船队通知叔父以及一应兄弟逃跑……”
“只是,叔父以及弟兄们早已被擒,且那刘璋小儿设下埋伏,吾奋力斩杀十余人跳入江中方才逃脱。”
“然,甘宁能跑,叔父、弟兄们以及尚在巴郡的家人如何能活?”
“只求子坤先生怜悯之,只要能救下叔父、弟兄们以及尚在巴郡的家人,甘宁余生甘愿为先生驱策,为奴为婢绝无二话。”
说到最后,甘宁脸上已然满是悔恨之色,然后冲着李基叩首不言。
片刻后,李基走到甘宁的面前,开口问道。“这么说,汝后悔行刺刘季玉了?”
甘宁沉吟良久,方才咬着牙道。
“不悔,那刘璋小儿如此辱我,视吾有如弃履,不杀之,吾甘兴霸妄为大丈夫!”
“吾所悔恨者,乃是借剑舞而行刺之,这般刺客小人之事,焉是吾甘兴霸所该为之事,吾应当召集部众,再趁夜袭杀之。”
李基闻言,忍不住骂了一句,道。“汝可当真不愧为锦帆贼,所思所想,行事做派与贼子何异?”
“吾甘兴霸,正是巴郡锦帆贼!”
提起这个名字,甘宁依然颇有些自傲地开口道。
李基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吐槽甘宁到底在骄傲什么,当一个贼子很值得自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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