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当个小偷悄悄地摸进去,帮刘焉把大门给反锁起来。
……
翌日中午。
等听闻消息的刘焉匆匆赶到了刘表身死的地方,看到周瑜以血书在石壁上的诗句后,只觉得大脑阵阵发昏,双眼一黑,险些当场晕厥了过去。
刘焉倒退了几分,强忍着涌上喉咙的甜意,大声质问道。“刘表呢?!老夫的同宗兄弟刘表在哪里?!”
而一个斥候有些颤颤巍巍地被带到刘焉的面前,然后朝着刘表倒地的那具无首尸体一指,道。
“主公,那人便是刘表?”
刘焉瞪大着眼睛,喝道。“你亲眼所见?”
刘焉之所以如此自信刘表逃不出益州,自然不是毫无准备的。
事实上,刘表看似一路逃亡似是暂时甩开了追杀的益州军,实则益州本土中多的是擅长翻山越岭之人。
这些斥候自小就在益州山岭之中长大,翻山越岭可谓是如履平地。
因此,足足有十来个斥候一直沿途远远地跟着刘表,确认着刘表行踪向后方的追击大部队汇报。
“是。”
斥候有些结结巴巴地答道。
“当时小的就在五十步外的树后藏着,亲眼目睹了刘表被自称江东孙伯符之人砍下了头颅。”
刘焉听罢,一时只觉得气短,有些难以呼吸。为了夺取荆州,为了夺取玉玺,刘焉费了多少心思,又付出了多大代价才让各方诸侯都相信益州已处于内忧外患的状态。
荆州与玉玺,这二物尽系于刘表一人身上,所以刘焉这才特意留了刘表性命,甚至生怕逼迫刘表太紧,让刘表引颈自戮也不愿被俘。
万万没想到,种子埋了,肥料施了,茁壮成长了,眼看就要结出硕果累累了。
结果,这果树直接被孙策给砍了。
若不是刘焉向来都是城府极深,说不得此刻已经忍不住拔剑砍了眼前这个斥候泄愤了。
“你,将你所见的一切不得遗漏一点,都给老夫说一遍。”
刘焉咬牙切齿地喝道。
“是。”
斥候不敢迟疑,连忙便将亲眼目睹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五十步的距离,再加上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
让这个斥候清晰地目睹了一切,就连双方的对话都听了个大半。
而等这个斥候详细地复述了一遍后,刘焉心中那丁点怀疑刘表乃是假死脱身的侥幸之心也彻底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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