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郎童在咏梅诗后就已经对李子冀心悦诚服了,只是嘴上傲娇着不肯承认,昨夜过后,他现在恨不得坐在那辆青云马车里跟着一块去圣朝。
“师叔,李公子不是说过,他在长安有一间字画铺子,里面记录着很多他闲暇之时所作诗词吗?”
周郎童有些跃跃欲试。
东方木眼前一亮,随即正色训斥道:“收起你的小心思,你可知道儒山距离圣朝有多远?你要是敢偷偷过去,半路上就不知道被谁给杀了。”
周郎童没有说话,眼里的神色也没散去。
......
......
青云马车停在了山外山,并非是因为有什么事情要在这里做,而是因为有一个人拦在了车前。
李子冀掀开车帘,望着站在前方背着巨剑的肖西北。
纯阳宗在一个半月以前就已经离开了,他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肖西北的身影。
“你一直等在这里?”
李子冀看得出来,肖西北拦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他。
肖西北点了点头,纯阳宗的其他人已经回去了,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他已经在这里等了一个半月。
李子冀问道:“有事吗?”
他和肖西北之间没什么交情,充其量算是比较面熟。
肖西北抬手将背后的巨剑解了下来放在身旁,这柄剑很重,都不需要他如何用力就已经插入了地面,一股浑厚的力量席卷四周,掀起落叶和积尘。
他看着李子冀,身上的战意节节攀升,那种感觉比二人初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强大许多:“初次见面的时候我曾说过,我喜欢陈草,而陈草喜欢你,所以我要和你打一架。”
李子冀点了点头,他记得那件事。
肖西北继续道:“然后我见到了你和沈自在之间的战斗,那天我明白自己不是你的对手,这没什么好丢人的,这世上总有人会比自己更强,真正让我无法接受的是那天我甚至都没有拔剑站在你面前的勇气。”
他身材魁梧,背着巨剑,要的就是一往无前遇山开山的气魄,但那一天在山外山,他却连解开这柄巨剑的勇气都没有。
肖西北从来没有觉得自己那样难堪过,连剑都不敢拔的自己,如何能从李子冀的手上抢走陈草?
所以他在离开儒山之后并没有跟随常无求几人一同回纯阳宗,他始终等在山外山。
每等一天,他的心境就坚定一天,每等一天,他的气势就强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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