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风格,画手之后,是大雕刻家,之后我就一直面临一个难题,怎么把音乐这个题材融入到我喜欢的世界观中,写出一本设定和情节相对平衡又具备吸引力的作品来。
这对我来说有点难,实际上,在画手之后,我就做过这样的尝试,记得当时是和短跑同期的,写了两个开头给编辑,问哪个更合适点,短跑之王胜出了,那本叫灵魂歌王的书深埋垃圾箱。
有些读者替我惋惜说如果趁着画手的东风,再写一本近似题材,也不会一直扑街到今,毫无起色,相反不断开创扑街新下限,笑~是那时确实写不出来。
在选题时,题材、设定还有情节对我来说,一直是个不可能三角,只能选其中两个,很久之前就是如此,习惯性把设定搞得极具挑战性,后续情节都是为了弥补设定的合理性,自然就没有吸引力,这种扑街法儿,我特别熟。
那个叫啥来的民国题材被BAN了之后,我夸下海口要写灵魂歌王,觉得自己应该能掌握了,群里当时有同学说,准备了这么久(其实也就准备了不到1个月,那段时间工作忙),别来一坨大的。
乌鸦嘴,果然是一坨大的,新版灵魂歌王扑的我都怀疑人生了,想放弃治疗,从此后做个快乐的读者就得了,但也果然不甘心,写作的快感已经浸透进我的灵魂内了,无法根治,不可取代。
于是,隔小半个月,又开了一本,想重复纸上时关于娱乐圈的人物设定,但又来了一坨大的,写不下去了,写歪了,自己不喜欢,未来太窄了,只能在人物感情中打转。
连拉两坨,怀疑人生,但不甘心,不信音乐题材真的不能写,自我反醒,自我检讨,自我嫌弃,自我厌恶,终于生出明悟:是不是陷入了一个学则生、像则死的怪圈,我试图重复自己的成功经验,但写作哪来的成功经验可言呢?
至少对我来说,没有。
是灵感能重复,还是当时的心境能重复,还是那个独特的题材可重复,反复思量半个月,痛苦折磨半个月,没有写作寄托,世界都是灰的,良久之后,终于明白,唯有一点可重复,那就是热爱。
我想要一个充满无限可能的世界,和一群在这个世界中遨游的人物,他们的相遇、离开以及激发出的璀璨、让我和读者一起感动的光辉,是唯一可重复的标准,除此之外,其他成功路径,都是自己哄骗自己的虚妄。
于是就有了这本《神调美丽坚1982》。
上面废话太多,下面简单介绍一下,这是一本与画手、大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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