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立场,以此安抚羌人、氐人。
权翼身为智谋之士,同样明白桓熙鞭挞自己,是出于不得已的苦衷。
“能为主公挽回人心,下官挨上几鞭又有何妨。”
权翼状若轻松的笑道。
话是这般说,可当桓熙轻轻触碰到伤口时,还是疼得权翼龇牙咧嘴。
桓熙连忙让人去请医者,又褪去自己的上衣,赤膊着上身,对众人道:
“子良本无过错,却受我责罚,此赏罚不明之举!”
说着,桓熙要来马鞭,在将佐们诧异的目光下,郑重将马鞭交到权翼手中,说道:
“请鞭笞我吧!子良!”
权翼颤抖着手,泪水夺眶而出,他将马鞭远远丢开,哭拜道:
“是我思虑不周,以致羌、氐生怨,主公怎能说我并无过错!
“权翼追随主公,侍奉明主,又岂能以下犯上。
“今日,主公若执意逼迫,权翼唯死而已!”
桓熙闻言,赶忙将权翼扶起,主臣二人泪眼相对,抱头痛哭。
一众将佐,无不为之动容。
毕竟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又怎能表现得无动于衷。
当天,桓熙派人秘密往权翼府上送去一千匹绢,只是这份赏赐秘而不宣,不可能公之于众。
回到京兆郡公府,李媛早已被从汉中接来了长安。
卧室内,水雾缭绕,桓熙坐在浴桶中,闭上眼睛,享受着李媛为他揉捏肩膀。
“夫君,我听说你在城门口当众鞭打了权先生。”
李媛轻声问道。
桓熙睁开眼睛,打趣道:
“伱倒是消息灵通。”
李媛解释道:
“夫君在将军府接见将佐的时候,这件事情早就传遍了长安诸坊。”
桓熙微微颔首,问道:
“你为何突然与我说起这件事?”
李媛劝谏道:
“妾身觉得,夫君应该好好安抚权先生,免得寒了麾下将佐之心。”
桓熙站起身来,将浴桶外的李媛懒腰抱起,不顾她的惊呼,坐回桶内。
看着李媛身上的丝衣被浸湿,美妙的胴体隐约可见。
桓熙在外征战良久,苦于军中没有女色,又不曾专程去寻花问柳,也没個贴心的人效仿东魏拳王,为他进献美女,排解寂寞。
压抑得久了,哪还经得住这等诱惑,只见桓熙朗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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