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绕在她的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
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小脸发烫。
就在贺穆罗胡思乱想的时候,桓熙早已醉成了一滩烂泥,就连走路都得让人搀扶。
贺赖头注视着桓熙被慕容英送往帅帐,而非贺穆罗所在的新帐,叹息道:
“大单于今日或许是高兴过头,有些贪杯,喝成这副模样,洞房是肯定洞不成了,只可惜穆罗新婚之夜却要独守空闺。”
邓遐闻言,忍不住说道:
“贺老公难道不觉得梁公是在有意灌醉自己?”
贺赖头是真没往这方面想,他疑惑道:
“宜城公何出此言?”
邓遐也不奇怪,毕竟对方并不怎么了解桓熙,于是为贺赖头耐心解释道:
“梁公虽然不能节制女色,但是从不滥饮,今日贪杯,不过是怜惜贺氏年幼,不忍将她破身。
“又担心今夜冷落了她,让贺兰部产生误解,因此,梁公索性将自己灌醉,不能同房。
“如此,既不损贺兰部的颜面,又能保全贺氏完璧之身。”
贺赖头诧异道:
“当真如此?”
毕竟桓熙名声在外,自从一口气将张天锡的母亲刘美人、张玄靓的母亲郭姜,以及慕容英纳为侧室以后,一个贪花好色的名头怎么也洗不掉。
邓遐见他不怎么相信,便与贺赖头说起了张玉儿,张玉儿进门至今,桓熙哪怕是看望她,也是挑在白天,绝不在夜里登门,就是害怕自己一时经不住诱惑,办了糊涂事。
有张玉儿的例子,贺赖头终于是信了邓遐的说法。
待邓遐离开后,贺母用鲜卑语,对着贺赖头轻声道:
“桓熙能够为穆罗着想,看来我们是为她找了一个好归宿。”
贺赖头闻言皱眉道:
“如今贺兰部已经归顺大单于,不可再直呼其名。”
贺母连忙点头。
当慕容英将桓熙送回帅帐,由沈赤黔帮着把桓熙扶到榻上躺下,沈赤黔突然问道:
“慕容夫人,今日是贺夫人大婚之喜,唯恐她还在等待,是否要派人前去通知一声?”
侧夫人也是夫人,哪怕是在后世,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在称呼副局长时,非得添一个副字。
慕容英闻言,道:
“还是我去解释吧,你且留在此地照看桓郎。”
沈赤黔拱手应是,自与贺兰部汇合以来,慕容英与贺穆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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