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说是要体察民间疾苦,其实就是想要出宫玩耍。
毕竟再怎么聪慧,终究还是个孩子,难得遇到假日,想要尽情玩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不过,阿满这趟出宫注定不能称心如意。
“我今日是要出宫游玩,不是要端坐在马车里观光!”
马车前,阿满与奉命随行的索苞强调道。
然而,索苞的态度很坚决:
“为世子的安危着想,请上马车。”
护卫阿满出宫,注定是一件苦差事。
哪怕阿满平安回宫,那也是索苞分内的事情,可一旦遭遇危险,就算只是受到了惊吓,也与索苞脱不开关系。
就这种情况,索苞怎么可能放任阿满在长安城中闲逛。
虽说阿满很少出宫,外边认识他的人并不多,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一万,这位梁国世子如果在他的看护下出了意外,不仅索苞的前途尽毁,或许还有性命之危。
阿满见索苞不为所动,恼道:
“你既然称呼我为世子,怎么不听我的命令!”
索苞正色道:
“我是梁公之臣,奉夫人之命,看顾世子。
“待世子年长,苞自当俯首听命,但今日之事,还请世子恕罪。
“即使世子不忿,苞也不能任由你胡来。”
阿满见他不吃硬的,便缓和了态度:
“索郎将曾在凉州大显威风,为河西鲜卑所叹服,如今有你随行护卫,身边还有数十名亲卫,有何好怕的。”
索遐摇头道:
“若是在战场上摧锋陷阵,末将自然无惧,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关系到世子的安危,末将不敢大意。”
阿满还要再说,却被洛娘拉住了衣袖:
“阿兄,父亲常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今日若是不听劝阻,让父亲知道了这事,肯定是要训你的。”
一旁的周幼娘也帮腔道:
“索郎将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你又何必为难他。”
阿满闻言,怄气道:
“好呀!你们都帮着他说话!”
说罢,也不再多言,唤来自己的亲随小厮,由他们扶上马车,坐在车厢里生闷气。
幼娘见状,不免有些担心,她轻声问洛娘:
“阿满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洛娘满不在乎地说道:
“没事,不用理他,一会儿气就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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