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的心情。
一个人追求功名利禄,最后成了孤家寡人,是不是这就是“得到恍如失去”的真谛呢?
有点惆怅,有点无奈,有点彷徨,但无路可退。
方重勇很清楚,他现在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无论前方有什么挡着,都要将其一脚踢开!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这残酷的世道依旧有亲情有爱情,有惺惺相惜之情,唯独没有同情。
谁软弱,谁就会死!
正在心思惆怅之时,临时担任宿卫长的何昌期走进书房,对正在拿着一本兵书随意翻看的方重勇抱拳行礼道:“节帅,外面有个脚夫求见。”
“脚夫?确定没看错?”
方重勇将兵书放下扔到一旁,一脸疑惑问道。
汴州渡口的一个脚夫来找自己……想想有点不可思议啊!
“回节帅,确实如此。”
何昌期老老实实的答道。
“那就带进来吧。”
方重勇轻轻摆手,没有太当回事。这位脚夫大概是来求笼罩,打算进银枪效节军的。
不一会,何昌期将那位中年人带到面前。
方重勇定睛一看,发现他居然是……崔乾佑!只不过胡子拉碴,目光深邃,皮肤黝黑,脸上多了不少岁月的痕迹。
“你竟然沦落至此?”
方重勇大感惊讶,连忙让何昌期退出书房。
“方节帅别来无恙啊。”
崔乾佑长叹一声,将幞头取下随手揣进袖口,对着方重勇抱拳行了一礼。
“来来来,坐这里坐这里。”
方重勇连忙起身上千,将崔乾佑拉到桌案跟前。他又把自己刚刚没来得及喝上一口的美酒,给这位落魄的前任基哥亲信,满满的倒上了一杯。
崔乾佑的厉害他是知道的,方重勇最初学兵法便是找崔乾佑学的。
“当初,崔某镇守潼关,结果李琩从武关道绕路,最后长安一众权贵的扶持下登基称帝。
那时某麾下反叛,大势已去,只能离开潼关,独自向东而去。
于是崔某便在汴州落脚,隐姓埋名厮混于渡口,静观时局。”
崔乾佑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他其实很早就可以来找方重勇的,但是他却选择了静观其变。
渡口的脚夫,很容易从南来北往的旅客那里打听到各种消息。
“圣人被当今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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