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全缯明,我找郭老。”
又过了一会儿,话筒里有一个年轻的声音传出来,“全议长?家父刚才吃了药,已经睡下了,您有事情,可以直接给我说,我稍后会转告给父亲的。”
全议长说:“原来是郭公子,没什么事,只是一段时间没和郭老通电话了,有些挂念郭老了。哦,对,前几天我送了一些济北道的土特产去首府,也不知道郭老他收到了没有啊?”
年轻的声音说:“有吗?嗯,最近首府又弄什么肃纪整训,枢议院这里也不例外,很多地方上送上来的东西都要经过检验,可能是拦在那里还没收到吧,我改天就让底下人看一下,不是什么紧要的东西吧?”
“不紧要,不紧要,就一点小东西,丢了也不打紧,不值得惦记的。”
“哦,是么?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不是不是。”
全议长接着说:“既然郭老在休息,那我也就不打扰了。”说完之后,他缓缓放下了话筒,到最后稍稍顿了下,才咔的一声按上。
他再次拿回拐杖拄着,转身看向外面,过了好一会儿,他拿过界凭戴上,并对着家里发了一个早已编辑好的消息,然后又从衣兜里取出一枚药吃了,坐在了案前的软椅上。
等了有一会儿后,案上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他立刻看过去,发现不是那台独立电话,而是来自家里的专线,不觉有些失望,伸手拿过话筒:“什么事?”
“老爷,我把老爷的话传到了,大少爷和二少爷他们不肯走,几位孙少爷们也在闹,您看……”
全议长很快从电话那头听到不少人叫嚷的声音。
“老爷子老糊涂了吧,好端端让我们出什么国?”
“就是,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我这么一大摊子生意,家里上上下下都要靠我里外奔走,我走了,全家老少喝西北风么?”
“老爷子让我们走,行啊,说理由啊,什么都不说,就一句话让我们走,我每天这么大的进项,难道说扔了就扔了,出去一天就亏一天的钱,这可都是钱啊,白白送给别人赚,老爷子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爸,早说了,老爷子脑抽就上植入体呗,我可是有门路的,保证没有后遗症和副作用……”
“你懂个屁!”
全议长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睁开,说:“阿诚,随他们的便吧。”他把电话挂了,然后在界凭上点了下。
几乎下一刻,里面传出一个怯生生的声音,“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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