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的都不再买,你也别有太多顾虑,以后挣到钱,还我不就行了吗。”
“就只能买这两样,其它的真别买了哦!”
虽然极不情愿,但是看到郝梦带有撒娇的神情中充满坚定,蒋凡也不好过多辜负她好意,心里默算着她为自己的所有开销。
白沙商业街周边都是工厂,两人逛街的同时,也没忘打听着工作的事情。
路过白沙邮电所的时候,蒋凡向里面瞅了几眼,摸了一下兜里的九十几元,最终还是佯装随意地望向别处。
他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郝梦的眼睛,对蒋凡略有了解的她,笃定的问道:“是不是想给你师傅报个平安?”
“是的,那老头坏得很,给一个找不到人的空信封,就把我赶上漂泊的火车,我想找他兴师问罪。”
说道李酒罐,蒋凡脸上有了笑容。
没大没小的开玩笑,是师徒两人平时交往的方式,现在说兴师问罪,其实是心里无尽的思念。
“进去发封电报吧,早一点给老人家报个平安,让他早一点放心。”
看到蒋凡随时想着师傅,郝梦虽然不认识李酒罐,但是也猜测他应该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人,不然师徒俩不会在短短的三年多里,处成了情同父子的感情。
知道蒋凡现在连亲人都无颜联系,为了让他心里少背负一些压力,郝梦挽住他的手臂走进了邮电所。
电报是按字收费,每个字两毛钱,为了节约,蒋凡想了很久,终于将千言万语难以表述的思念,简化成二十来个字写在电报纸上:“老头:未找到师兄,臭小子没有被你害死,已经找到落脚处。”
当邮电局营业员说需要缴费7元时,蒋凡心疼地问道:“不是两毛钱一个字吗?我只写了二十五个字啊?”
“地址十一个字,也要算钱。”
长期被这样询问的营业员,见怪不怪地回道。
“我不留地址行吗?”
“电报必须留简易地址,这是规定。”
蒋凡想到寄一封信,只需要八分钱,而发封电报,不但没有表达清楚心中的思念,还怎么贵,心疼钱的他赶紧收回电报纸,对营业员客气地回道:“不好意思,我考虑一下,晚点再来。”
营业员用鄙视的眼光看着蒋凡,埋怨道:“你是逗我玩吗?没事就别来这里耽误我工作。”
上班时间段,邮电所根本就没人,看到营业员有些骄纵的态度,郝梦虽然没有对营业员说什么,但是夺过了蒋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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