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细一想,又找不出什么话来,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的眼前,妻子好端端地坐在那儿,因为看了一眼钟馗像就犯了病,你能说出这是个什么道道来吗?
顾宪坤则是非常惊诧,“曾理事,怎么扯到中邪上了?”
“不是中邪,那为什么口不能言?不是中邪,又为什么身体不能动?你说!”曾毅反问。
顾宪坤无言以对,这种问题,他又没研究过,怎么回答得上。
曾毅看着顾宪坤,“明白了吗?刚才在流泪的,并不是顾主席!”
这句话一说,屋子里的空气都冷了几分,正在闭目养神的顾明珠莫名打了个冷颤,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畏惧。
好半天,顾宪坤才回过神,问了一句,“那是谁在流泪?”
“发病的时候,只是默然流泪,这说明对方心怀愧疚。”曾毅看着顾明珠,“刚才顾主席看画卷的时候,应该是看到了一些人和物,如果看到的那人现在已经不在世上,定是他生前做了对不住顾主席的事,现在跑来忏悔,所以哭泣不止;如果那人还在世上,就是他的祖先地下不安,知道顾主席受了委屈,又苦于无力管束后人,只好默默对顾主席流泪了。”
顾明珠猛一下睁开了眼,神情颇为激动。
崔士英翻了一下自己的线装古书,他反正是不信这些话的,只当没听到。
顾宪坤则是心里一惊,暗道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吗,一定是老崔家的先人,知道后人们做了对不住母亲的事,害母亲生了大病,他们地下难安,觉得对不起母亲,所以跑来哭泣。
这一切,竟然解释得合情合理、天衣无缝!
一想到这,顾宪坤后背的寒毛都立了起来,难道真是中了邪?
曾毅站起身来,帮顾明珠起出那根银针,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道:“这个病无需用药!顾主席只要在对方的灵位之前,哭泣忏悔,诉说自己的委屈,再表示自己能够放下心中怨恨,愿意化解这段仇怨,对方自然不会再来找你了。”
崔士英心里有些烦躁,他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碰到这种事,应该站出来狠狠地训斥对方的,可事关自己妻子的病,他只能姑且先忍着,不管好歹,这也算是一种说法。
顾明珠突然开口问道:“曾理事,你是位中医,你确定你刚才不是在说胡话?”
“顾主席按照我说的方法一试,就知道真假!”曾毅笑得十分坦然,显示他对自己的方法很有信心,“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试与不试,全在顾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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