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哪儿去?
荷鲁斯心绪翻涌,没有说话。
“第十一节,”佩图拉博说,扫过战斗的描述,“禁军统领康斯坦丁正与伊泽凯尔·阿巴顿战斗。”
荷鲁斯露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眼神。“阿巴顿能和康斯坦丁……战斗?”
“我认为,他受到了混沌的增幅。”罗格·多恩说出他的推测,“比他人更多的增幅。”
“不,我了解阿巴顿,他哪里能够……”荷鲁斯咽下了后半句话,在读到这本书之前,他也一刻都不曾想过,自己能够伤害父亲。
【阿巴顿的左手握住矛尖,将其停下,尽管推动这一刺击的力量极为巨大。几滴鲜亮的血珠从阿巴顿紧握矛刃的指关节间涌出。
康斯坦丁张着嘴,震惊之下,感受到那一时刻。心跳。由长矛引出的理解之潮。世界下垂,摇摆,失去了定义和维度。
战斗进行了二十五分钟。战斗进行了一個小时。战斗进行了一年。战斗进行了一个世纪——
战斗进行了百个世纪。战斗没有尽头。这是一场以其骇人听闻的持续时间沿着永恒纵切的漫长战争。灰烬的暴雪吹过他身旁,每一片残灰都是一个燃烧的世界。银河系熊熊燃烧。
通过长矛的柄传递给他灵魂的知识,并非康斯坦丁能够掌控的死物之名……他正凝视着后万年的遥远未来,未来仿佛就站在他面前,回望着他。这是完全的混沌,被束缚和奴役,铸就成一个致命的矛尖,穿透人类帝国并确保其败亡。黑甲军团的锋芒。死亡的明确象征。
没有其他东西可以学习或知晓。唯有战争。战争,和一个名字,一个任何塔罗牌堆能揭露的最坏命运。
“大掠夺者,”他低语。
这一启示如此邪恶,康斯坦丁退缩了。】
“这是阿巴顿?”圣吉列斯欲言又止。
“这是大掠夺者,”罗格·多恩沉静地说,“被混沌取代心智之人。”
荷鲁斯跌回座椅。“我要杀了他们两个。”他说,声音无力。
“冷静,荷鲁斯。”安格隆劝告道,“这不是我们的未来。”
“为什么是两个?”罗伯特·基里曼不解地提问。
“伊泽凯尔·阿巴顿将在唯有战争的黑暗银河里,一次又一次地穿透帝国腐朽的庞然尸首,直至割断命脉,”康拉德·科兹摆动双手,以颇长的指甲,做出刺穿的暗示,“至于我们的瓦尔多,恐怕被帝皇最喜欢的荷鲁斯赋予了救驾不利、玩忽职守、临阵退缩,以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