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座往往供给于富有或拥有地位之人的居住塔则是一则例外,也因此保持了相对的干净。
莫尔斯与佩图拉博交替地问修士一些问题,主要关于他们在这里开设的慈善医院本身,比如他们的物资、人手、卫生问题、时间、回报等等。
明白?
“我们用手在望教者的前额和胸前画上天鹰的双头、双翼、双爪,而后将少许食盐置于望教者的口中,”阿斯塔特修士很高兴地提起这一点。“很多的患者,或者不是患者的人,在从死亡的阴影里走出来,或见到了治愈的效果后,都能自愿来我们身边,希望能受洗礼。”
“在连队的讨论后,我们把一至十层用作诊断疾病的场所,十一至三十层用于照顾病痛并不紧急的患者,”修士说,提及这些事让他有些忧虑,手指摩挲着他那枚天鹰圣牌,“比如头疼、各种不同的虚弱情况、轻度发炎、创伤、消化系统问题等等。”
佩图拉博假装没看见。
“在三十二层至四十五层,我们专注于治疗烧伤的现象,有一些工厂里很容易发生这些意外……”
佩图拉博忍了又忍,将他的怀疑咽下。他不想在怀言者建设的慈善医院大厅里公然指责对方,否则那岂不是与罗格·多恩落到了同一个档次。
“第三十一层则是我们的厨房,在这里没有太多的食物来源,我们也很难顾忌大家的饮食习惯,只能做一些口味平均的食物……”
怀言者到来后,将楼道进一步地清理,以保证这里能够符合医疗诊所的基础条件。
每个路过佩图拉博身边的阿斯塔特战士都会先是恍然大悟,然后满眼崇敬,接着念两句虔诚的经文,再兴冲冲地红着脸离开。
修士愣了一下。佩图拉博往旁边站了站,让开他宽大的身躯,使得两个抬着担架的阿斯塔特能迅速从他身旁跑过去。
“对于我们穆里斯坦教团而言,这是没有关系的,这仅仅意味着他们的心里还没有涌出水源,心灵里的光明、灵魂的粮食还没有被发觉,而不是他们背弃了祂。
“当祂认为有所必要时,他们会自然地前来侍奉祂,到那时候,如果有人禁止他们追奉,他们就要伤心,有人将真言从他们眼前带走,他们就要愤怒。他们会自己呼喊:不是如此,我甘愿受我过去耽于歧途而获得的谴责。”
“对于哈尔哈拜特教团呢?”莫尔斯追问。
“您也知道他们吗?”阿斯塔特修士叹息道,因为见到他心目中半神的存在而洋溢的喜悦,又在叠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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