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对他的敕令来约束。
“9-20,碎片。”佩图拉博在他们做好准备后继续说。“大逆与我们的父亲仍在战斗。”
【其他东西也在破碎,它们更难以定义。将这两个存在绑在一起的所有血缘、忠诚和过去的历史纽带,就像被过度拉伸的缆绳一样断裂,而他们所支撑的家庭、帝国和遗产的大厦也随之崩塌,就像塔楼或纸牌屋,崩塌破碎。
他们都不关心。不留意。
事物在转瞬间爆发或消失,彻底湮灭如从未存在:哀悯、克制、尊重、同情、爱。
在首归之子血红的眼眸中,帝皇看着祂所有的罪孽遭受肢解,祂所有的梦想,计划,全部的安排与配置,所有几千年来的呕心沥血都已被抹杀。但祂不发一言,心无感受,因为本可以让祂感知损失的人性,已被祂抛弃、消失了。
在父亲炽白的目光中,荷鲁斯·卢佩卡尔见证着自己关于认可和胜利的梦想和想象被撕裂,因为在那里,他无法品味到痛苦、愤怒或伤害,亦没有震惊或绝望。他以混沌的愤怒、被抛弃孩子的怨恨和疯狂的快乐迎接这一切。因为他将寻找属于自己的满足。】
“一个孩子。”费鲁斯说,这一词汇在他意料之外,却也在情理之中。一个人的身躯可以随着时间成长,但心理则完全是另一回事。心理会变化,但不一定是成长。
“而爱在崩塌,”福格瑞姆唏嘘地说,面上光华暗淡。
【……四个人,远古之四,在冲突中退缩。因眼前的暴行,它们骨骼震颤,血肉起泡而受鞭笞。但他们向前倾身,伸长脖子……】
“异端!”洛嘉高呼,又咬牙压下他的情绪,金肤上迸发出狂怒而暴躁的神采,他的手撕碎了他自己的衣袖。他猛地合眼,牙齿咯咯作响。
荷鲁斯想说些什么,又自觉没有立场和资格在这件事上安慰怀真言者。最后,洛嘉自己缓过心神,缓慢地说:“异教当死。”他的眼中淬着毒液。
在佩图拉博的描述中,洛肯、力图与禁军被这些爆炸掀翻,但仍然竭尽全力地想要做些什么。凯卡尔图斯·达斯克追忆着他在金座脚下度过的这许多年,只要他还能动哪怕一根手指,他就要超越死亡的界限,向着他的主君靠近。力图见证着荷鲁斯·卢佩卡尔的变形,他有帝皇的两倍之高,野蛮、骇人,但武技超群。
力图在周围寻找着其他两人的踪迹,却一无所获。接着,在亚空间的狂风中,他看见了天使。
无数无生者从天使的尸骸周围显形,试图啃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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