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简直被诅咒了!又牺牲一个,真的吗?这合乎情理吗?”
哈塞姆没有拦他,也没有纠正影月苍狼关于诅咒的不恰当言论。
怀言者在染血的异形骨架上方坐下,他的灰色战甲吱嘎地响着。
哈塞姆在心中无声地念着一些经文与他们的感悟,无声地祈祷死者的灵魂前往泰拉的王座之下,而非被冉丹异形带走。
在历年的战争中,军团从未公开表明被冉丹吞噬的战士去往了何方,但阿斯塔特并非对灵能环境毫无感召与领悟的生命体。
不论如何,解脱之道就在他们手中的爆弹枪内,受异形所控制的战友将为自身的死亡而喜悦。
“于死亡之中侍奉(In death you serve),”尤里曾在游子圣堂中向着怀言者们布道,“异形固然有其死后的污秽圣所,而我等将归于王座。自最初至最终,我们在祂的仁慈之下,我们在祂之中。”
克罗格甩了甩手甲:“他们与我们的磨合不够,而我们面对的战斗愈发危险。死亡不是小概率事件。你最近的脾气不算好,杰克。”
“哦,好吧,好吧,我们都一样,不是吗?”杰克扶了扶自己的头盔,沉默几秒,缓过劲,“至少我们这次保住了他的遗体。”
他停顿一秒,“巴雷拉大概是少数能在你们的安息所墓地里真正放进去些东西的哈尔哈拜特,对吗?”
“后见之厅,那儿有名字,杰克。”穆里斯坦的教士沉静地说,即使死者在生前和他连着吵了三场任务,他依然对着对方的牺牲抱有尊敬。
语毕,哈塞姆沉下心,感受着周围的灵能环境中是否潜伏着危险,尤其是他们此时坐在身下的生物舰内部。
这些星球表面总是存在着徘徊不去的压迫感,无数生灵的残影在他们的双耳接连低语,发出不成型的破碎歌声,而在依附于星球表面的冉丹异形被一一清除后,这些声音从悠然的安定之中,霎时转向为遭到毁坏的命运而生的哀哭,如同阴冷的烈风徜徉于失却的乐园,诉说着即将消散的绝望。
不久后,他的头盔微微转动:“没有大规模的呼唤,我们可以准备撤离。”
“看来天使们的狩猎挺成功的,”杰克喃喃,“他们终于把平原上的神经节点清理完了。毕竟是原体亲自带队,不是吗?”
“我们则得到了一件样本。”汉默说,将一个用金属封死的玻璃培养罐捧在手中。
这是他们深入一条生物舰,从它封闭的腹腔内侧中取出的一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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