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你们相互冲突,你的罗马和教会。”
“有时又相互结合。”莫尔斯嗤笑一声。
“听起来你知道许多趣事,它们几乎没有在泰拉的任何大图书馆得到保留。”
“因为那是三万年前的故事,而我们现在连一百年前的历史都摸不清。”莫尔斯笑了起来。
“所以,你讨厌宗教信仰?”
莫尔斯偏过头,看了一眼佩图拉博。“在米兰法令中规定,所有其他人都应被允许自由和不受限制地信奉其宗教。这固然是为了保证君权稳固之外,但为什么否定教会的圣礼生活,将不利于帝国的统治?”
“公民。”奥林匹亚之主轻松地给出答案,也许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注意到,在佩图拉博生命至今为止的绝大多数时间里,他都是一个并不算小型的政体的主人。
莫尔斯提起嘴角:“我们来做一个简单的假设,我们都知道人有想要的东西,也有不想要的东西。对吗——你其实可以继续同时一心多用,如果我耽搁了你的工作,我不如回泰拉述职。”
佩图拉博重新拿过他的画纸,在中央叠加新的剪影。他首先选择的绘制对象是奥瑞利安——即使那只是一个漆黑的背影,敬虔地在帝皇圣像面前俯首。
“对,”他说。
“他们在这里做的事,就是做了一个名词定义,将拥有前者之地称呼为天堂,多为后者之地称呼为地狱,再加了一条神圣命令理论,说道德法则由祂建造。”
“一种法令?”佩图拉博挑眉。
“本质比法令更加基础,他们没有从根本上改变什么,铁之主,他们只是构建了一个解释框架,创造了一套解析世界的公式,在限定了人观察世界的视角的同时,也提供了一个基本的先验视角。”
莫尔斯顿了顿,“祂提供给对世界的感知有限者一个启发性的法则,同时也给对世界的感知超过这个框架所能提供的解读的人,或者仅仅是与该框架敌对的人,一个完美的嘲笑对象。”
“教导人可以从什么角度来观察世界?”
“凭借任何创立该角度者所需要的理由。”
“就像称呼灵能为数字命理学。”佩图拉博放下笔,面露微笑。
“正是如此,”莫尔斯说,“很恰当的比喻。它甚至不是谎言,它只是……我想想,另一种特别有限、特别教条、尤其不喜欢被突破的框架。尘俗之城对上帝之城,罗马对教会,两种解释框架和随之而生的权力系统总是相互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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