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他的亲生父亲教导长大。
“……是的,帝皇改造的那个符文能抽取那个梦魇太阳的力量,我们之前刚刚试验了!只需要再改一改黄金王座……这会是一个内外的平衡,暴君星与混沌的力量平衡,让它们自己互相扔巫术!
“只需要抽调一部分网道,把那几十段——保险起见可以用双倍的段数,把它们切出主路线,然后封死!为什么没有人想过呢?哦,要占领整个银河,来保证那些网道符文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当然……大远征,这就是大远征,王座啊!
“所以——什么是暴君星的载体?”
想到最后,一个问题跳进马格努斯滔滔不绝的推断里,把他卡在了原地。
在帝皇提出这个概念之前,他一直以为暴君星是某种亚空间自发形成的现象。他懊恼于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思维盲区。
“这一部分由帝皇负责,”莫尔斯说,丝毫不掩饰他的不悦。“他的确能让暴君星在正确的时间和地点诞生。”
“这是你们父亲的决定,他打算把它当成自己担任帝皇的最后一项工作……之后他就打算拍拍凳子卸任,把帝国的事务全扔给荷鲁斯和马卡多,让他俩吵个一万年去。”
+好。+佩图拉博说,鉴于这封信其实也是写给他的。
“至于你,佩图拉博,你可能得做好维修工,随时疏通网道,保护那些管道。”莫尔斯说,顿了顿,“信还有一个收尾。”
他继续背诵那封信,看完一遍之后,他就记住了那封信上的每一道笔痕。
“我从未想过,有人会在知晓我的计划后,选择与我分道扬镳。然而,它依旧发生了。因此,不要责怪我没有更早地告诉你们这一切,我的朋友,我的孩子。”
莫尔斯念出后面并列的那一组人称,这让他的喉咙口如同梗塞,即使他知道这是帝皇刻意玩弄的文字游戏。
帝皇怎么敢相信他读完那封该死的信之后,不会像尔达一样弃他而去?难道这两个人称就是他的倚仗吗?不,那不是,他真正的倚仗,是已经浮现的梦魇太阳——这意味着帝皇梦想的前奏已经演奏完毕。
帝皇用事实来确保,他所能移动的棋子必将发现自己唯有一种走法,来挽回剩下的残局:即继续他的计划。
“有些人可能会试图阻止暴君星的诞生,他们谨小慎微,对过去的留恋让他们裹足不前,而对道德的浅薄讨论则蒙蔽了他们的视线。但人类的历史不能在迟疑与胆怯之中结束。
“你知道卡尔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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