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块和赤红的长毯上,如同在火炉边沿行走。
洛嘉抓着栏杆的手僵硬地紧紧捏着手下涂装成石料的铁,听见细微的咯吱声如同一种持续不断的呜咽悄然蔓延。
他曾经想要向你承诺,承诺在尼凯亚大会上,你的疑惑将得到解答,你的紧张将得到纾解。
他说他无比坦诚,对你无话不谈,你却感受到那无法减免的疑虑在你心间膨胀,在两心三肺中猛烈地收缩。
他诚实地回答了你的问题,但他告诉你:暴君星不会将我们带往天国。
他拒绝回答:帝皇是暴君星吗。
他看见你的痛苦,却无法理解。
他看不见你看见的世界——或者他看见了,面对梦魇太阳,面对暴君星,他看见与你截然不同的结果。
他看见——晨星看见了大敌。
你喘息着,看着你所敬爱的佩图拉博。你知道这儿的一切都属于他,在荷鲁斯倒下之后,在帝皇销声匿迹之后,整个帝国都属于他,如果他愿意接受你,你也可以属于他。
你眼前的帷幕是他为你设置的窗口,锁在你自己手里,你可以轻易地解开锁,你也这么做了,在静默中将自己暴露在他眼前,祈祷着他不会以为你正扮演一副自怜的模样,乞求他的宽恕。
你害怕的不是佩图拉博,你害怕的是帝皇拒绝看见你,即便你确实不希望佩图拉博拒绝聆听你的心声。
可你单独地站立在这儿,你的形象在整个宽阔的剧场中孤独地矗立,带出一道黑暗的孤单投影,以及无声的空洞回响。熏风穿过你胸膛中的回廊。
佩图拉博专注于这场会议本身,那些词句从你耳边飘过,仿佛知道你的心不会听也听不进去,你的理智被用于记录尼凯亚会议上所有至关重大的决定,而你的情感专注于更高层面的情景,在佩图拉博无视你的同时向后退缩。
漫长的注视让你的眼睑则开始变得酸疼,黑色的波纹如科尔基斯焦黑的砂砾,在你眼中扩散。
此时你观察着你心中的长子。
你不恰当地想起一个令你心中震颤的词汇,如同一条宿命的毒蛇咬穿了你的手指。你想到古泰拉降下的第十个灾祸,想起长子之灾。一夜之间,所有长子都被灭命的天使杀死。
你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只知道你开始后悔自己对佩图拉博过早做出的评判和称呼。
透过垂落的帘幕,空荡荡的宽阔空间和令你双眼睁大的遥远距离,你凝望着佩图拉博,觉得自己站不太稳。你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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