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人阻拦你。要么他们唯恐暴露自己对帝国的不忠诚,要么他们还遵守着教徒表面上的礼节,允许一个真正的信者发出对他们的亵渎行为表达反对的声音。你为此有一点点吃惊,在这儿并非所有道德都荡然无存。
“我同样支持帝国真理,”佩图拉博回答他,“但我们需要修正它,使得它在新时代延续。”
“不。”你说,“帝国真理是帝皇所默示的,对于教导、责备、纠正和在义中的训练有益。你不能擅自修改其中的文本。”
你开口的时候,感受到自己平静得出奇,就像你只是一个空洞的载体,是神皇圣经文的单纯传达者。你对此感到满足,毕竟在兄弟的辩论中没有荣耀可言。
佩图拉博微微眯起眼睛,他所隐藏的惊讶和失望无疑是表演给你的骗局,用最小的代价将你诱入他的阵营,利用你的动摇和怜悯无意中走入了向下堕落的道路。这本质上是他不完全的骄傲,因为只有虚假的骄傲才会将胆怯转化为残忍,将心虚转化为恶毒,以便将霸权施加在他的同伴身上。
“第一要紧的,该知道经上所有的预言没有可随私意解说的,因为预言乃是人记叙祂的话。”你继续说,帝国真理是祂的启示,不是人类或天使的创造。你不明白为什么在场所有人都认为它可以修改。
“我向一切听见这书的作见证:若有人在这书上加添什么,这书上的灾祸必加在他身上;若有人从这书上删去什么,帝皇必从这书上所写的生命树和圣城删去他的份。”你说,“你号召你的兄弟们去篡改祂的经义,佩图拉博,你在毁坏它。”
你停顿了一下,为了向你的其他兄弟说明,便继续解释:“你可以重新研究和诠释它,用来回应现下的问题。你可以用已有的教义去讨论并解决你认为欠缺的正义,和不能理解的真理深意。但你不可修改帝国真理,佩图拉博。”
“你认为我是擅自这样做的吗?”佩图拉博问,独自坐在应当是帝皇所在的位子上。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你质问,盯着佩图拉博的脸孔,“为什么你要破坏帝国真理,在其中增添删改,添加你自己的印记?”
“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经过了帝皇的许可,奥瑞利安。”
“经过了帝皇的许可?那帝皇在哪儿呢?”
“在泰拉——”
“帝皇怎么会把决定祂经义的权力单独交给你,战帅佩图拉博?”你摇了摇头,怒视那张依然不动声色的脸,“我看不见你的证据,看不见你所行之事的凭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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