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与我们无关,何况我们刚刚见过他的影像,埃利亚斯。”纳瑞克说,“与其听信铁之主不在铁原号的谣言,你不如继续找你侍奉的艾瑞巴斯去。他才是真正的无处觅踪。”
“是奥瑞利安亲口所说,”埃利亚斯不悦地反驳,恼怒于纳瑞克揭穿他的暗示,“我想不会有人宁愿不信他的原体,也要相信一个囚禁了一支军团的霸权者。”
“原体佩图拉博在这一点上是对的,何况他没有对我们再做任何事。”纳瑞克面无表情地反驳了他,抓住他胸前垂挂的十字,“他只是要求我们跟随钢铁勇士行动——而奥瑞利安被阻断的最后一个决策,是毁灭我们曾经征服的钢铁圣城WB-004。”
“穆里斯坦。”埃利亚斯讽刺地吐出这个名词,“一个首席牧师都被处死的软弱教团。一个背叛怀言者倒向钢铁勇士的教团。以你们作为哈尔哈拜特的半身,是我们的耻辱。”
“你如果指望我像你攻击我一样回击,那你就大错特错,”纳瑞克深吸一口气,这儿的空气让他觉得恶心,即使这里的气味主要由熏香构成,其次才是隐藏在香气之下的烧灼炭火气息。
洛嘉·奥瑞利安,怀真言者,如今的受约束者,将自己封闭在他们身后的游子圣堂之内已经数日。
这段不短的时间里,淡淡的焚香从未断绝,只有少数时候,奥瑞利安将有心情将他的战士,即恰好迎上正确时间的守门者迎入闭锁的孤寂所之内,与他们谈论外界之事。
穆里斯坦的战士也获得过几次这种权利,直到洛嘉确定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支持他对毁灭的观点。
“我很高兴,”他轻声说,瞥了一眼埃利亚斯,“我很高兴佩图拉博大人阻止了奥瑞利安的屠戮,也很高兴他暂时失去了可杀之人,在圣堂里反思,埃利亚斯。这源自穆里斯坦对他的敬爱,而不是你们对他的狂热。”
即使自己的声音会传入圣堂的大门之内,他也并没有那么在乎。自从但以理主动求死之后,穆里斯坦中的一部分人走向了另一半教团,将他们灵活的归宿寄托在潜力更大的一方。这令纳瑞克的忧心忡忡胜过了他的愤怒。
有时他会反思,但以理的死亡和所谓背叛,是否与他警告自己的教团长,艾瑞巴斯对他私怨甚深有关。
后来他的后悔之处,转变为他早就该在每日的早课和晚课过后都找但以理强调此事,直到他们善心过重的教团长看清事实为止。
“你最好注意你的言辞——”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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