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构,将黑暗向后牵引,封堵在开始自我修复的灿金高墙之内。
双色的金与银的辉光似是刹那交汇,有如一次遥远的、也许是一厢情愿的会面。
但在那之后,水银的光辉就开始了自我的裂解,在几个瞬息之间,便彻底地、无声地、不留痕迹地飞散了。就像从未存在过。
佩图拉博放下他举起的手,从心灵宇宙的争斗中脱离,无形的战场离他远去。
他躺着,目视天空,灰烬仍然在纷纷扬扬地洒落。
“它的降生再次搁置了。”莫尔斯说,坐在佩图拉博身旁,“王座需要得到修补。帝皇的帷幕不能被破坏第二次了,否则我们将无计可施。”
佩图拉博的沉默比往常更加漫长。
而后他开口:“如果被破坏第二次呢?我需要再杀死十七个兄弟吗?”
“那已经没有效用了。图特蒙斯的节点已经被全部封锁,无法增添一个新的节点容器。帝皇——”莫尔斯停顿了一下,“舍弃了杀死你们的选项。”
“那么,如果王座第二次不堪重负呢?”佩图拉博固执地重复了一次。“如果呢?帝皇给了你答案,莫尔斯,就在他的密信中。人类之主不会给出一个完全过时的计划!”
他撑起上半身,上下唇压紧,脸色紧绷,他有一千个呼之欲出的问题,这都转化为他语气中无法抑制的命令情绪。
莫尔斯深深地看着他,“马格努斯已经知道答案了,佩图拉博。他自己推断出了他需要的一切。我们需要的一切。”
“那么摩洛呢?”佩图拉博问。
“摩洛怎么了?”
“十一说的,”佩图拉博说,“不,这个词只是在他的意识中回荡,包含在其他众多的词汇之内。母亲,父亲,帝国,王座,花,蛇,疼痛,仇恨,晶片……有一万个词在他的血液中流淌,其中有三十个词语频率最高,其中唯有一个词语令我不解。”
他看向莫尔斯:“什么是摩洛?”
——
“怀言者不能返回泰拉,”马格努斯从书堆中抓出音阵纽扣,对着罗格·多恩喊了出来,他的左脸满是鲜血,“罗格,不管你用什么理由,去拦住奥瑞利安!朝圣者(The Pilgrim)不能和帝皇会面,迷失之子的阻拦能力是有限的!”
“……什么?”罗格·多恩说。
“就是塔罗——别管了,相信我罗格,你知道怀言者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们会让帝皇那边的情况恶化,虽然我还不确定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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