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何重生,欧尔。”莫尔斯凝望着老兵的眼睛,他知道这是帝皇最初的一位战帅,或许也是他唯一真心选择的。纵然他偏爱佩图拉博,他依然不得不承认,在帝皇心中,钢铁之主是第二顺位的选择。
“那是一则约定。”欧尔慢慢地回忆,逐渐走到了几人的最前方,就好像他正无意识地追着前方某个人的步伐。“在巴别塔上,他对着闪电立誓,他不会利用这份危险的力量。”
老兵的手指握紧又松开,就像他又重新步入了那段极为古老的岁月,而他手中正跌下一把险些刺出的匕首。他静默地一颤,即便只是回忆,愧疚仍然再度找上了他。
“他曾说,他会找到一个保守咒言的个体,这股力量不会无约束地为他所用。我则向他立誓,不会再任何背叛之心。”欧尔摇头,“我那时真是迷失了,我不敢想象,假如我在巴别塔伤害了他……”
“当然,你没有动手,”莫尔斯的目光更加遥远,“从这一点来说,我该感谢你。”
“哦,尼奥斯说你本来就会是一个永生者,”欧尔诚实地说,“你那时候只是还没有死过,不知道这件事。”
“不论如何,接受我的感谢。”莫尔斯重复道。
“还有瓦尔多呢,”约翰大胆地插了一句话,他打赌瓦尔多不会当着这群人的面要他的命,实际上,他对着康斯坦丁·瓦尔多笑了一笑,“恐怕禁军统领的降生也是我那位老上司念念不忘的事情之一,比如‘他又造了一个杀手’,这种类似的话。”
瓦尔多的眼神只是存在,就足以带来威胁。“我可以杀死一个永生者。”他漠然地说。
“是的,看看尔达就知道了。那么,话说回来,你总不能是专门为了谋杀永生者而诞生的吧,大统领?”约翰耸了耸肩膀,他们已经走到了洞穴的深处,背后的光芒遥远而暗淡,宛如位于时间的另一端。
康斯坦丁·瓦尔多将手中的日神之矛不留痕迹地在身体一侧握紧。“我将在你们做出决定后,告知我所知的命令。这亦是主君的要求。”
他面上的严肃罕有地稍稍舒缓了。
“帝皇不轻易付诸信任,他不会参与缺乏胜算的赌局,他所见者却能够让他变更意念,献上赌注。即使是帝国宰相亦讶然于他的决策,殊不知他已看清了决策的后果。他固然以壮志囊括星海,却绝非不顾一切的莽撞之徒。”
康斯坦丁·瓦尔多说,他少有对帝皇做出评价的时候,又或者他依然在重复着早已有过的命令与声音:他永远是帝皇的手臂,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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