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段听起来甚至有些滑稽的距离,但从钢铁勇士的堑壕里夺走每一寸土地,消耗的都是怀言者的血,怀言者的血,和更多怀言者的血……而后再加上其他军团的。
伊泽凯尔·阿巴顿终于也在前些日子投身战场,据说他当即找上帝国之拳,开始为叛徒西吉斯蒙德找麻烦。至少战报上阿巴顿一直在汇报他和帝国之拳的战斗经历。
“是因为怀言者的帝皇神术。”内森尼尔·伽罗遥远的声音飘来,在人造的通讯工具中听起来比平时更平静,这说明他成功压抑住了自己的烦恼,“比任何时候都更具力量。考虑到怀言者曾与我们公开的矛盾……这让我们的配合变得更加困难。”
托加顿不由失笑,他拿开听筒,让嗤嗤的声音不会传达到死亡守卫七连长耳边。他理解伽罗的想法。
内森尼尔认为自己为帝皇而生;在原体莫塔里安与帝皇较为和睦的关系下,大部分死亡守卫也潜意识坚信帝皇的眷顾会更多偏向自己头上。
这倒不是说他们有意争夺,而是他们值得这份信念;但陡然发现他们心里作为半个敌人怀言者,竟然常常得到赐福,这其中确实存在着某种微妙的理念颠覆。
或许,在得知千尘之阳军团覆灭的那一刻起,这种根植于死亡守卫军团中的错位感就已经挥之不去了。
“你在笑。”伽罗固执地说。“笑容解决不了真实的问题。”
“可问题是什么?”托加顿说,“放宽心,一个月前钢铁勇士就在收拢阵型,不乐意和怀言者拼人命了。”
一丝微笑固定在托加顿的嘴角,但没有真正驱散他眉心的阴霾。
他们当然知道自己两个人真正关心的问题是什么:很奇怪,但不是钢铁勇士的要塞。
而是怀言者,永远是怀言者。
伴随着这场漫长战争的伤亡者统计数字不断提升,帝皇的祝福越发耀眼。
赐福从黑色的裂隙中涌现,蔓延到怀言者战士的身体中。倒下的士兵在燃烧的残骸中挣扎片刻,又重新站起,全身沾满战场的泥泞与血迹……武器和盔甲破损不堪,却依然精准地执行着作战指令;以及那不自然的低语,那诡谲沙哑的祷文;令托加顿更头疼的是,有一些影月苍狼的凡人辅助军在战斗间隙中偷偷向这些怀言者投去了复杂的目光——有些是恐惧,有些是……渴望。
在战斗结束后,扭曲倒转的时间似乎加速回归,被伟大力量借用的躯壳,在某些托加顿弄不清的情况下,甚至会直接灰飞烟灭;当然,也有加速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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