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心神,将前后的蛛网叠放后,更是编织展示出兼具空间迷乱的繁复纹路,穷极琳琅美丽。
他观察的越久,舌尖本有的血腥气就更多地转化为甘甜可口的甘霖露滴。
整个空间也开始有节奏地摇来晃去,令事物左右地晃动。更多饰品跌落在地。
重叠蛛网的后方,有如油滴落入水面一般的斑斓彩光在浩瀚汪洋的表层涌动不息,令室内之人产生了仿佛身处小船中央漂荡在海浪中的感官错觉。
那不再是一条离去的道路。
剑锋在地面上划过,尖端指向软塌旁两个未知的扭曲生物。
一串符文顺着剑尖流出,经由雪白大理石铺成的、如肌肤般光滑湿润的地面,跨过数個如鲜红帷幔与颓然残花组成的变形尸首,越过地面上已经不可辨明的若干散落金银饰品造成的起伏不平,切入两个生物的表皮。
如同分割一颗饱满果实的外皮与果肉,在两个生物凄惨的哀嚎中,它们表皮层次的种种异变全部脱落,蛇麟、羽翼、增生扭曲的各种肢体全部被符文硬生生割裂剥离,碾碎在柔滑变形的地板上。
无论内里的变形是否终止,忽略不断流出粉色芬芳鲜血的肌肉,它们至少看起来有些人形的模样了。
咒文化作金色长钉,将两个东西身体上剩下的手与脚穿刺固定。
之后,莫尔斯沉默地以剑尖剖开构成生物的混沌污秽的躯壳。
他听见,并且听得懂两个东西的呼唤。
但他不会做出回应。
倘若有真正堕入享乐之道的生灵在此,那么它一定能从第一个生物的痛苦呼唤中获得无尽的喜乐。
它的痛苦无比真实,能令任何有情之人的心脏如被刀刃切割般痛楚。每一声哭嚎都以一次绝望的道歉作为开头,又以难以辨认的恳求收尾。
“都是我的错处,莫尔斯……我不应该听她讲话……我的无知……这不是我要的……”
莫尔斯耐心地切开它的表皮,与享乐之主力量的直接接触彻底改变了它的内部结构,他只能看见一团流动的混沌之物如海水般流动不止。
旁边的东西尖利地大笑:“我杀了他!你生气了吗……虚无之物,你猜到这一命运了吗?嘻嘻,我也告诉我的哥哥哈尔孔了,我说他该行动啦,若他背叛不成,就会溺死在酒里呀……”
一瓶原本搁置在方桌上的陈酿美酒因空间的摇晃而跌落在地,猩红酒水洒满地面,渗进长王子破碎的肢体中。
室内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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