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佩图拉博只有这点与你不相似。”鲁斯身体前倾,短暂地凝视了莫尔斯的双眼,随后他移开目光,狼王的肌肉恢复放松。
“你养大了他?不,这可不奇怪。每个人都该有个父亲,或者母亲。”
“不是每个人都有父亲或母亲。”莫尔斯回答,“你是第一个直接地说我承担了这一身份的人,但老师和父亲是两个名词。”
“哦。”狼王耸了耸肩膀,粗重发辫末端悬挂的光滑石块因此在他的胸甲上摩擦。他的盔甲上挂着大量的绳结、皮革和铭刻着微缩徽记的兽牙。“好吧,你是一名老师。我听说马格努斯也有个老师。亲爱的荷鲁斯只承认帝皇,而我承认我的狼兄弟。
“他是弗雷基,这边的是格里。”鲁斯分别拍拍黄狼与灰狼的前腿。“我曾经有个狼家庭,直到鲁斯族的丹吉尔猎杀了我的狼母亲。”
莫尔斯与格里的狼瞳目光相接,检查过野狼们的基因后,他发现芬里斯狼的词义不太传统。但他现在决定跳过这个话题。
狼王站直身体,伸了一个懒腰。皇宫让他风暴灰的盔甲表面浮起火光般的金色,他胡须下的脸像大理石一样地苍白。
“荷鲁斯是个好兄弟。马格努斯与佩图拉博也是。”狼王说,“我真想知道我们打一架谁会赢。至少荷鲁斯拒绝了和我打。”他遗憾地说。
“让佩图拉博别穿甲,你能打两个他。”莫尔斯丝毫不给佩图拉博留情面,“而马格努斯?小心他拳头上的灵能风暴。”
鲁斯咧着嘴笑起来,在这一短暂的瞬间里,这张属于战士与国王的粗放脸庞上,闪过了寒冬之后那一季节独有的柔软。
“这可太好了,我会喜欢他的。”他说。
——
“佩图拉博,我有件急事。”马格努斯推门而入,神态焦急。
佩图拉博立即放下手上的刻刀,挥挥手让围在他身边观摩的一圈子嗣离开。
“何事?”铁之主沉稳地问,拳头在石匠俱乐部工作台的下方握紧。
“哦,我是说,也没有这么急……”马格努斯注意到佩图拉博手臂上肌肉的走向,惭愧地发现自己让兄弟产生了误解。他摊开手解释:“我只是发现,我实在取不出给我的军团的名字。你怎么取名的?”
佩图拉博端起水杯喝了口水,邀请马格努斯和他一起过去坐到沙发上:“我带他们打了一次异形,打完我就知道该如何取名了。”
“这……”马格努斯纠结地抓抓半长的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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