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疑惑的声音。
“我们得比试!”鲁斯拍了拍桌边,“战斗!这才知道孰强孰弱!”
佩图拉博开始回忆他在雪山巅峰的那次会面。他当时想的是什么?
哦,原来这就是帝皇——他那时候这样想。
“我们的第一项比试内容是吃。”鲁斯兴奋地介绍着他的丰功伟绩,“那一次我吃了三只公牛——我们芬里斯的啸牛!一只可是有三吨重,咱们把它的形象拿来装饰面具,牛角从鼻梁画到眉骨上。厨子们来来回回地把烤肉端上来,累得一头汗水,等到咱们的父亲宣布吃不下,我还没吃到五层饱。”
“也许帝皇只是不想比吃肉了。”佩图拉博说。
狼王耸了耸肩。“但他认输了。我们的第二项比试是喝酒,大伙齐心协力地从我们的皇家地窖里搬酒来,一直到把地窖搬空。”
说到这儿,他抱着酒桶咕噜噜喝了一大口,拿手臂擦了擦嘴,笑得很快活。
“兄弟们,猜猜怎么样了?”他神秘地卖个关子。
“父亲真的和他比试这些了吗?”马格努斯悄悄问荷鲁斯。
“我不知道。”荷鲁斯同样耳语道,“父亲单独下船去找他,然后带着他和他的战友们上了船。”
“我相信帝皇确实参与了比试。”佩图拉博说。帝皇的形象在他的揣测中逐渐接近了一个谜团,考虑到与帝皇互称老友的莫尔斯的性格,他觉得帝皇做什么事似乎也都是合理的。
没人猜测战局结果,鲁斯无趣地撇嘴,抛掉空酒桶。“我赢了,第二次。亲爱的兄弟们,我赢了全父两次。”
“哦,那可真是……厉害。”马格努斯尽量真诚地回答他。
鲁斯盯着他看了一秒,语调里忽然多了少量沉稳:“感谢夸奖,我的兄弟。”
他继续笑道:“第三场,我和帝皇比试打架。”
鲁斯弓起背,双手抬起做狼爪状。
“我说我要在打斗中击败他!”
“你输了。”佩图拉博平和地说。他敢说当黎曼·鲁斯提出第一个比试项目时,他就准备好了在第三场比试中落败。
“给我留点面子,兄弟。”鲁斯说,“父亲可是拿出了一只能量手套!他那一拳够打死一百只刚烤完火浑身毛发发烫的野狼。”
“这就是鲁斯。”荷鲁斯端起了葡萄酒杯,这是马卡多为原体们贡献的藏酒。
与朴实衰老的外表给人带来的刻板印象不同,掌印勋爵实际上拥有着超乎常人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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