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罗格·多恩。”佩图拉博的声音完全冷了下来。“你是在有意激怒我吗?”
“这并非我的意愿。”多恩说,在佩图拉博的质问中将双手放到桌面上,本能地强化着自己的说服力。这些调整行为的细节仿佛铭刻在他的基因中。
“我从来不想和一名愤怒的人对话,我只是如实提出问题。”
“你提出的问题唯一的作用是挑衅。”
“并不是。”多恩没有摇头,他看着佩图拉博的眼神非常专注,仿佛他的心就在他的虹膜之后,清晰可见。
“你不可能没有意识到,你的情绪会轻易被他牵动。这是一个严重的弱点。当他在场时,这种情况会变得更加严重。”
“罗格·多恩!难道你是那一类认为情感对于战士是弱点的……”佩图拉博险些用上奥林匹亚通用的变种乌尔腓尼基语,他没用的唯一原因是多恩听不懂,“那种固执的愚蠢之人吗?”
“不是。”多恩说,“你时刻关注着他的动向,这对你的个人意志是一种无端的削弱。你是一块完整的钢铁,却让他随意地影响着你的一举一动。这无疑是相当危险的现象。某种程度上,他操控着你。”
佩图拉博感到自己的额头传来一阵跳动的疼痛,他的呼吸正在变得粗重,更多营帐内的热气灼烫着他的面部,他觉得自己的脸正在发红。
“你最好收回你的话,罗格·多恩。”佩图拉博说。
“如果我收回我的话,我们会在今日的问题上产生持续的矛盾和分歧。我不想与你这样,这会对我们日后的共同工作和正常交际产生负面……”
“他没有操控我!”佩图拉博低声吼道,战甲的铁面紧贴着他的皮肤,试图令他冷静,“这就是事实,明白了吗?”
多恩看着他,他那张线条分明的脸上永久不变的坚毅冷酷此时平添了一种可憎的意味。
随后多恩坚定地摇头:“你在失去理智,这不像你。我们必须通过探讨和协商来修补我们之间已有的裂缝,以及解决你的问题……”
佩图拉博一拳砸在木桌边缘。
失去了莫尔斯暗中的修复,受力的桌面立刻裂出无数道分叉闪电般的纵纹,下一个瞬息,裂口从纹路间崩开,破碎的木块和扬起的碎屑粉尘先弹起后落地。
这种碎裂快速延伸到半张桌面,无数木质结构被摧毁,佩图拉博那一侧的桌脚断开一根,桌面倾斜,桌上的图纸开始滑动。
多恩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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