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兄弟肩上刻着的词,知道对方曾经参与军团首战。
清洁的空气透过呼吸栅格抚着西吉斯蒙德脸上的细疤。因威特的冰雪洗净空气,然而西吉斯蒙德仍然听见尘土的气味和烹饪的烟雾。
统一战争结束后,他所出身的高原营地里,那些废金属铃铛的绳索与空中电气风筝上似有似无的静电声,在他耳边再一次地轻轻絮语。
他成长在燃烧着夕阳的荒原堡垒与游荡漂泊的帮派阴影下,看着那些戴有苍白金属面具和废弃荒唐皇冠的家伙带走营地中的孤儿。他曾经的同伴死去,直到他杀死以尸体之王的称号让传说在土地上流传的凡人。
接着他被征兵官带走——我们为你而来,征兵官说。
然后他被送往月球,进行改造。他受到评测,拿到他的断言,然后加入第七军团,与更多新兵齐聚在天鹰的旗帜下。
许久后他知道他差一点去往了第八军团。西吉斯蒙德觉得也许那儿会适合他,但第七军团更好。他已经在这里了。
他的基因之父看着所有人,每一个战斗兄弟。西吉斯蒙德对父亲这个词汇感到陌生,同伴、朋友,兄弟,乃至老师,他接受这些单词,唯独父亲触不可及。
安静的回声在空气中传播,西吉斯蒙德看见塞拉,那个平静的女孩,共同生活在营地中的女孩,曾经是他孤儿生活的一个拼图。
塞拉看起来不知怎么地格外宁静,那个已死的影子直至此日都安抚着西吉斯蒙德的心。
女孩将一根铁棒贴在前额,铁棒的另一端缠绕着皮带。这祈祷般的沉默仪式没有保护她的性命,但西吉斯蒙德永远记住她的仪式。
战争残存的阴影刮过门板,组成颤动的嘶嘶火光,他的脚下满是粘稠的血液,沾着他的战靴。
他当年从死去女孩的手中捡起那根铁棒,缓缓地将冰冷的铁棒贴在自己的额头上。随后他杀死敌人,在成为帝皇的士兵之前他就杀死过一个敌人,他在那时就成为一名战士。
并且他保留习惯,以心烦意乱的额头触碰冰冷的铁。
透过过去在沙尘中燃烧的影子他看见基因之父,罗格·多恩,他的剑刃在腰间沉睡,因威特的冰雪在他体内寄宿,透过浅色的虹膜和纯白的短发彰显。沉默从他身上向外散发,像是暴风雪前夜的苍茫雪原。
“你们是否愿意献身于兄弟、军团与人类?你们是否要将生命献身于我,献身于你们的誓言?”
“我们会把自己献身于兄弟、军团和人类,”上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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