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他的包容性和领导气魄。他的举手投足都牵动着每个凡人的心,他们的情绪相互交融。
“公审并不容易,因为我们没有人懂法律。”安格隆低沉地说,声音像重锤落在场中,“但我们也不需要懂由高阶骑手制定的律条。他们用他们的法律维护他们自己的利益,我们也该用我们的规则来保护我们的。稍后,我们可以一起先讨论出最初的条令,比如在法律之外杀人的要处死。”
他赢得了一阵互相盼顾的点头,角斗士们纷纷对安格隆的话表示赞同。
“他还挺聪明的。”莫尔斯笑了笑,“说实在的,比我想象得好上一点。”
“另一个我和安格隆在前往德西亚的路上聊了很多内容。”佩图拉博说,“我们从彼此的意志中分别得到一些启发。”
“你从他那里学到了什么?”
“他提醒我迄今为止遇到的多数人都过于友好,我感谢了他,并告诉他我一路打到努凯里亚至少绞死了三百个星球的统治者。”
“喔,他竟然会提醒你要保持警惕?”莫尔斯感叹了一声,“看来你在他那里留下了‘这是个需要保护的弱者’的第一印象。提到此事,你们初见时发生了什么?我错过了那场精彩的剧目。”
“我们迅速地和彼此拉近距离,并获得了双向的认可。”
“我要去问多恩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了。”
“哦,多恩被打进了墙里。”佩图拉博一刻也不停顿地改口了。“因为他的柠檬黄让他看起来像个高阶骑手。”
莫尔斯面露怀疑:“那你穿着什么衣服?你没有被送进墙中?”
“可能是我的布袍十分普通。”佩图拉博严肃地说,就好像他真的对自己的理由充满信心。
莫尔斯决定之后有空问问多恩,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一定藏着某个足够令佩图拉博羞耻到不敢直说的微妙之处。
他换了一只手支撑下颌,随后又换成两只手同时交叠,撑住自己的脑袋。一些落在手背上的头发向他证明着非物质身躯的优势,即他真的既不用理发又不用洗头,尘埃自会离他而去。
“至于那一大堆具体的处刑方式,我能看出角斗士们正在把自己曾经历或曾见证的全部刑罚还给高阶骑手。”
莫尔斯把注意力放回安格隆那边,许多的角斗士已经从盘坐的姿态里摇晃着站起,复仇的意志点亮了他们病痛缠身的躯壳内全部的活力。
“他们不可能比一生专精于折磨他人的统治者更有创造力。”佩图拉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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