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铁匠们是否在你分享诗歌的时候做出了不恰当的反应。”
“我们是兄弟。”比尔说,声音放大了。
“好,我会为你看着萨琴·洛伊有没有偷偷把你的诗集翻出来,在你们的集市上出版发行。鲍勃,你呢?不需要和你的队长告别?”
“他一定会送我他的雕刻作品,”鲍勃说,仗着从此不用和小队长见面,言语格外坦率,“但他的技艺很差,我不想在秘密任务里几十年都在肩甲上挂着一个很丑的挂饰。”
一些钢铁的头盔里传出阵阵笑声,佩图拉博冰块般的蓝色眼睛中同样闪过笑意。这些要离开远征队伍的战士看起来心情比他想象的要好,这也是他今日赶来提前等候的原因——他不确定钢铁勇士们到底如何看待这项秘密的任务。
“你呢,”铁之主低着头,视线扫过人群。隔着一模一样的同系列铁甲一眼辨认出盔甲之内的战士身份可能是基因原体通用的天赋,也可能是佩图拉博个人的能力。“凯多莫·弗里克斯?不和那位阿扎克·阿里曼告别?”
“他在进行研究。”弗里克斯诚实地说。“他下定决心时,没有人能找得到他。”
“好吧,”佩图拉博沉吟着,还是问出了一个他担心的问题:“你是否会觉得,我的决定过于轻率,而你对着未知的任务心存疑虑?你们是否真的愿意接受这突然的指示?”
这引起了弗里克斯的困惑。他没有理解基因之父话语中关切的担忧,他只能诚恳地表达自己的想法:“我愿意,父亲。”
“即使你们对接下来的任务一无所知?”
“我们知道我们将要为人类的复兴做出贡献。”弗里克斯说,“这是我需要知道的一切。”
佩图拉博的疑问仍未得到解答,他知道弗里克斯不是在敷衍,但这不足以回答他的忧虑。接着,他的战争铁匠开口了。
“我们是战士,父亲。”比尔以与多数钢铁勇士不同的柔和语气说,他的敏锐也许是这位诗人般的战士独有的天赋,“我们爱戴您,不仅因为您是我们的基因之父,军团之主。我们的爱戴和服从,出自我们相同的梦想。与身份、血脉、关系这些固定我们彼此位置的外在条件无关,我们爱着的是您本身。”
——
“怎样?”莫尔斯说,摆弄着桌上的小小兵人“被孩子们弄得害羞了?”
“没有。”泰拉的佩图拉博说,撕掉被画满乱七八糟速写的画纸,团成一团丢向纸篓,因为没有丢准而落到了外面。他伸长手臂捡起纸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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