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住时,你其实在害怕,康诺执政官。这是人类的天性给你的警告。他们强壮,高大,思维超凡,完美无缺,是你们所在物种更高层级的先驱。是的,他们具有和人类接近的人格,但你们都知道那不一样。”
他放松上身,重心后移,重新坐好:“这就是我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在那些罗伯特·基里曼还与人类大不相同的时间里,你们是怎么做到去爱他,并且用的是父母对孩子的爱。”
康诺有些沉默。在元老院之外的地方,他并没有马库拉格民众以为的那样健谈。
“你也是一名养育者,先生。”尤顿提醒。
莫尔斯叹了口气。“这还是不一样。考虑到一个词语在过度的解构和滥用后,语言将失去其存在的根基,在有些时候我对一些词汇的原始定义还是有所执着,比如人类,而我恰巧又对人类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执着……好吧,我只是来闲谈的。”
他真正的问题在喉咙口盘旋了数次,最后还是相对直接地被问出了口。
“我想你们有能力选择其他的教育方式。”他说,“但你们让一个基因工程的造物蒙上了一张画着人脸的面具。为何要强化这种错位?”
尤顿女士的表情变得严肃,即使她并非有意,倘若对面不是莫尔斯,一定会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强大压力。她立足于马库拉格,依靠的是能力带来的权力。这种特性深刻地改变并塑造着她。
“他是我们的孩子,先生。不要这样称呼他。”尤顿说,略带警告。
“我想我需要强调,我口中的‘造物’不带贬义。出于职业原因,我甚至更喜欢人造之物胜过天然。”莫尔斯摊开左边手掌,“看来我们在这个话题上的分歧太多。”
“我们是人类,我们也未曾学习以别的物种的方式养育子嗣。”康诺温声加入对话。
“好吧,好吧。”莫尔斯放弃了同这两位父亲和母亲较劲。
除非辩论对象能引起他额外的关注度,他往往不喜欢和人在某个话题上开启一场深度的争辩——那意味着精挑细选的语言,无形刀剑的交锋和毫无意义的胜利或失败,毕竟他根本不会因为口头的思维交换去改变自己。
“我也不希望明天见到罗伯特·基里曼在门口请我们即刻离开马库拉格,这样我会立刻收到来自帝皇的谴责。他最好下次换个会做外交的人来收集他的孩子。”莫尔斯说,“对了,我猜还没有人和你们详谈过人类帝国和帝皇是什么情况?”
康诺点头。“我们愿意听你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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