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倔强,更加未经打磨的状态中。
“好吧,佩图拉博!”他高声说,“看来我错估了你,错估了我如今面对的世界!我所面临的一切,那么我将向你公布更多的筹谋,向你忏悔我的阴谋与恶行。这就是你想要的吗,帝皇的代言人?”
“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佩图拉博也放大声音,伸手指向自己的头部,“现在理论上因为机械结构而不能确认大脑是否在正常运转的是我。我以兄弟的名义来将你从一次袭击中解救出来,难道这破坏了你的计谋吗?还是我无意中侮辱了你珍贵的尊严?”
“吾之内心自对汝所作所为满怀感激之情,尊贵的兄长。但这又能改变何事?吾何必以情谊为要挟,强迫一位基因原体介入灵族那污浊而乏味的权力斗争,令汝等对吾更添厌恶之心!”
“我干什么要厌恶你?”佩图拉博着实惊诧,“你难道计划用科摩罗进攻泰拉吗?”
“绝无可能!不过是汝面前之人败绩累累,不堪一顾,屡屡行差踏错,言不及义,不能如他人般得人心,显赫一时;吾之存在,不过一文不值,万般辛劳往往终归徒劳,厌倦不绝之自我斗争,疲于永不满足之己意;常怀此深沉自厌之情,更是引人憎恶!”
“你在描述谁?”佩图拉博感受到他的机械元件在应该是脑子的地方尖叫,“你自己吗?一个两手空空,却能在异形的罪恶之城建功立业的人?不……你在描述预言中的自我?”
他怀疑地拧眉,心中产生了更多的猜测:“你看见我们厌恶你。”
康拉德·科兹的神情回归平和。“我不确定。”他安静地说。
佩图拉博被气得笑了出来。他开始觉得这是一个什么该死的性格测试,被眼前这脑子里复杂的弯弯绕绕比罗伯特·基里曼多上十倍,比罗格·多恩多上一百倍的家伙设计出来,专门用来探测他的最大容忍度。
“以及,感谢你的援助,佩图拉博。”康拉德·科兹继续说。
“好吧,康拉德·科兹。”佩图拉博恶狠狠地咬牙,“我从不无偿地工作,所以我要索求两样报酬。”
康拉德挑起眉,嘶声说:“请讲。”
“其一,消息共享。以及给我学会寻求帮助,有什么要求就提出来,否则我不会再容忍你私自借用我的名字的行为。”
“好。”血侯轻声说,“其二?”
佩图拉博靠近了康拉德·科兹,做出握手的邀请。
当康拉德伸手时,他突然抓住对方胳膊,机械手臂紧贴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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