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组成的。”安格隆好脾气地解释,他感受不到康拉德·科兹心中有什么恶意,反而是震惊的含量有些超标。
也许误解一个基因原体军旗麾下的军队皆是异形,对这名新回归的兄弟而言,有些过于不可思议了?
“我没有看见他们。”科兹漆黑的双眼扫过安格隆的头顶,他获得的结果让他面上有些丧气,但他的步伐倒是变得轻快,踩着合脚的柔韧皮靴,从舷梯上如一阵黑云般飘下。“他们不会问自己的将领身在何方?”
安格隆大笑两声,神情欢畅,“这要追溯到我此生所做的最正确的抉择之一,我将军团长之责交于卡恩之手了!我本就不擅长管制军务,何不授权给有才能的可信之人?”
“你说得对。”康拉德·科兹面部的表情舒展开来,也许是倒映着明亮背景的缘故,又或者是从中突然获得了某种启发,他的双眼瞳仁周围微微发亮,“你说的对,安格隆。这是一个很好的建议。”
安格隆虽不明所以,但科兹心中的愉快倒是真实不虚。
他点点头,向网道的另一端指去,同时迈开阔步,其对这段路途的熟稔足以说明很多问题。
“这是返回泰拉的路,这一段距离,我们步行就好。佩图拉博,莫尔斯,我想那个佩图拉博正在玄奇之城——那個网道节点城等待。至少我来的时候,他就在那里监督工程。”
“稍等,”莫尔斯飘起来,“好了,你们就尽管大步走吧。”
“但这些塑像是什么?”康拉德·科兹看了一眼,又挪开视线。
久居继承有古灵族华美遗风的宫宇尖塔之内,他对这些粗糙塑像的设计堪称不敢恭维,如果换他来此,他宁愿以绿皮的骨骼垒成嘎吱作响的骸骨小径,以便在行走的过程中,为枯燥且一成不变的网道之旅增添些许可堪入耳的趣味。
“我拦不住它们,”安格隆短暂地摊开手,然后继续让双手在体侧自然大方地晃动。
他腰间鲜红的凯旋之绳依然鲜艳,此时此刻却似乎不再代表苦痛的伤疤,而是一种对过往的装饰、点缀与记载。绳结,这确实是人类灵智诞生之初,最古老的书写记忆方式之一。
“它们就一定要为我建造这些塑像,每次干完活儿,就来这附近拜一拜,先礼赞金色大只佬,然后颂咏斧头大只佬……我有什么办法呢?更何况你,”他看向佩图拉博,双眉下沉,面色无奈,咧嘴笑了一笑,“那一个你说过,这也算一件礼物,看来我只好接下了。”
“你何时把礼物变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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