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谢陛下关心。”张维贤连忙说道。
等到陈洪把凳子搬来,张维贤也坐下了,朱由校这才说道:“爱卿进宫有什么事情吗?”
“启禀陛下,臣是来请罪的。”张维贤连忙说道。
听了这话之后,朱由校就笑了,直接将手中的鱼竿放下,语气温和的说道:“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朝廷没出什么事吧?还是说朕刻薄了?怎么这一个两个的全都来请罪?定国公刚走,你就来了,说说吧。”
张维贤一听这话,心里面又大骂了徐希一顿,随后说道:“陛下,臣要说的事情其实和定国公有关系。前天定国公到了臣的府上,说了一些事情。”
“定国公说这段时间想做些事情为陛下尽忠。京城里的三个国公,两个入了参谋处,只有他没有入参谋处,他想问问臣是为什么,可是陛下对他的所作所为有了不满?臣身为臣子,自然是不敢揣摩圣意。”
朱由校看了一眼张维贤,没有说话,但是眼神说明一切。
这一眼把张维贤看得十分尴尬。
张维贤脸色有些胀红,不过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当时臣就说了,这事臣不知道,臣也不管。奈何定国公赖在臣家里不走,还搬出了老辈的事情,臣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没办法,你就给他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朱由校转头看着张维贤,语气加重了几分说道。
“陛下,这请罪的主意可不是臣出的。”张维贤连忙站起身子,语气之中十分焦急的说道:“这完全是定国公自作主张,与臣可没有关系。”
“是吗?”朱由校略带疑问的问道。
“是啊,陛下!”张维贤连忙解释道:“当时臣正在琢磨参谋处的事情,想着接下来参谋处应该做点什么,臣就想到了占窝。”
“这些年朝廷国用紧张,可是那些盐商们却赚得盆满钵满。利用这些盐商,朝廷的勋贵和勋戚大肆敛财,实在是有损朝廷的体面,同时也让国库亏损,让朝廷无钱可用。臣就想着整治一下这件事情。”
“定国公求到臣的府上,臣就把这件事情和他说了。臣当时告诉定国公,让他回去写一个题本,到时候臣也署上名,我们两个联合奏请这件事情。一来可以拉拢一些勋贵之中的人手,二来也算是拉定国公一下,给他一个为陛下为国建功的机会。”
“可谁想到定国公这个人他如此……”
说到这里张维贤说不下去了,气得气喘吁吁的,这倒不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的,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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