毡。
虽然是在说自己,可是完全没有问自己的意思。陈玉儿也知道没办法反抗,于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退了出去,还从外面把门带上了。
等到陈玉儿离开之后,魏国公就撩起衣袍跪在了地上,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说道:“陛下,臣有罪!”
听了这话之后,朱由校就是一愣,随后连忙站起身子走到魏国公的面前,伸手搀扶着他,问道:“国公这是何故?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年纪这么大了,何至于如此?”
说完这句话,朱由校就把魏国公搀扶了起来说道:“别说没有什么事,即便是有什么事,朕也不会说什么的。国公不必如此。”
说完,朱由校看向陈洪说道:“可是有什么事情牵扯到了魏国公府?”
“是,皇爷。”陈洪连忙在一边答道。
魏国公虽然被朱由校搀扶着坐了下来,而且还被安抚了一番。可是魏国公的心里清楚,就这件事情,他就根本脱不了关系。
皇帝说的话,听听就算了。你还真的能当真?
谁如果当真的话,那谁就是个傻子。
魏国公显然不是傻子,如果陛下不想处理他,那就不会把他叫到这里来了。这摆明了就是要敲打他。
当然了,如果陛下彻底想弄死他,那也不会把他叫到这里来。说白了就一句话,陛下要敲打他,而且还要敲打得比较狠,让他大出血。
至于说那些安抚的话,也就听听就算了。或者是告诉魏国公,你还有后路,用不着鱼死网破。
当然了,也可能是故意安慰,回头再弄死他。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魏国公脱不了关系了,挨打认罚就是了。所以魏国公也摆正了心态,坐在那里等着陈洪说,反正躲是躲不过去了。
“那就说说吧。”朱由校也坐了回去,说道:“那些人都是什么人?”
“回皇爷,是扬州来的几个食盐商人。”陈洪说道搜搜
“盐商?”朱由校看了一眼陈洪,迟疑地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道:“他们贩卖食盐的,怎么会牵连到魏国公府呢?即便是魏国公府也贩卖食盐,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魏国公有功于朝廷,有功于皇室,不但是勋贵,而且还是勋戚。家大业大的,人口也多,平日里花销也大,这些,朕都能理解。”
说完这些,朱由校又看向魏国公说道:“国公不必如此,这没什么大不了。”
朱由校语气随意,态度温和,甚至连勋戚都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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